姜菀去開門時,扶湛剛好走到了門邊。
“帝君?”她茫然喊了聲,像是有些不解他怎麼過來了。
扶湛挑眉輕笑,攬著她的腰往屋裡走,“剛下朝,便是過來瞧瞧美人。”
“帝君也是不嫌害臊吶~”她順勢倒進他懷裡,乖若嬌兔,“明明昨夜帝君還抱著人家一同入寢,怎麼天剛亮,就還又想人家了?”
扶湛停下腳步,俯眼去看那芙蓉嬌面。
他眉梢眼角暈著笑意,可卻不達眼底,“美人可還記得,昨夜入眠之時對本君說了什麼?”
姜菀皺了下眉,佯裝不解,“人家說什麼了?”
扶湛攬著她坐在椅子上。
而讓她坐在了他膝間。
姜菀也是無語至極!
這兩個男人都有毛病吧,什麼癖好?都喜歡讓她坐大腿!
扶湛自顧自倒了盞茶送去姜菀唇邊,給她飲了一口。
接著,他語氣悠閒懶散,帶著玩味兒,“美人昨夜睡夢囈語...說本君很是厲害,還求著要本君要繼續。”
“噗——”姜菀沒忍住,一口水噴了出來,打溼扶湛的衣襟。
她掩唇嬌咳,“帝...帝君說笑了吧!”
話不能亂說啊,她床底下可還藏著一個醋精吶!
扶湛瞧她花容失色,掀唇輕笑又問,“難道美人不覺得本君昨夜很是厲害麼?那春宮圖,本君在講的時候,美人聽得可是津津有味。”
姜菀,“??”
她昨夜哪有說夢話,誇他講春宮講得厲害?她又沒毛病!
再說了,一本春宮讓他愣是講成跟佛經一般模樣的東西,那能說講得厲害麼?簡直就是對人家《春宮》的一種超度!
可眼下她又不能承認自己那會兒說了什麼,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趕緊把這事情糊弄過去,別將床底下的人惹急眼了。
姜菀訕訕笑了笑,又去給自己茶盞裡添滿茶湯,抿了一口打馬虎眼,“原來帝君說的‘厲害’是這個意思?”
扶湛漫不經心,“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是美人慾邀本君共嘗春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