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每次在地牢中受過傷,霍驍都會安排侍女去到地牢裡給她塗抹藥膏,讓她所受的肌膚之苦能不留疤痕,痊癒更快。
怎麼說這也是要進貢給皇帝的禮物,他定會照看仔細。
眼下姜菀上一次在地牢受的鞭傷已經好了差不多,他大可不必塗藥時下手太重,但不知為何,剛才竟有些控制不了。
他搓著掌心玉肉,不知不覺就加重了力道,跟蹂躪一般。
聽到耳邊的撒嬌聲,心裡也泛起一絲快意。
彷彿...他就是在等她開口求饒一般。
感受著身後男人動作愈發輕柔緩慢,姜菀不禁舒服呻吟出聲。
大掌猛地停滯,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動不動。
姜菀扭過身去看他,眼底有些不解,“將軍?藥膏怎麼不塗了?”
霍驍擰著眉,塗抹藥膏的手倏然撤離,就如同躲避什麼豺狼猛獸。
“姜菀!”他語氣沉冷無比,那肅殺之意慢慢又凝聚起,“你大可不必把心思花在我身上。若是想活命也好,想要將軍夫人的名號也罷,只要你助我成事,這些我都可以許諾給你。”
“三日後我要去雲嵐山接駕,陛下在那兒清修多月,如今已經到了時間。你隨我同去,若有機會可與他親近親近,這樣一來,你進宮的路會更好走些。”
姜菀轉過身去,纖細軟臂一伸,便是撲進男人懷裡,哭得好生梨花帶雨,“將軍,人家非要進宮不可麼?”
嬌人在懷,又是當世絕色。
霍驍是個正常男人,豈會沒有反應。
他下意識去推,但懷裡的女人猶如媚蛇,纏著他不松不放,將嬌軀往他懷裡擠。
霍驍眉心皺起,他有些懷疑再度去看女人的那張小臉。
黛眉媚眼,鼻挺唇紅,雙頰如霧海桃花,肌膚似瓷玉娟綢。
雲嫿絕色,名不虛傳。
他雖是無情之人,但看到這樣一張臉時,依舊會怔怔晃神。
霍驍用了些力,總算是將人推開,“我雖不知為何你如今性格有變,但對我用這些媚功不過是徒勞,不如用在正地上,助我成了大事!”
姜菀被推的身子歪了歪,肩膀上的綾紗褪至臂彎處,香肩在空氣中瑟瑟嬌顫,惹人憐惜。
霍驍看了幾眼便扭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