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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些許明白過來,常簫的反應雖說有些奇怪,但也不是完全無法理解。
畢竟南宮明澈與他同為捉妖師,之前皆以晉升捉妖師等級為目標,突然間沒了修煉與晉升的機會,這種從高處跌落谷底的感覺,同為捉妖師又怎能不明白與修煉絕緣的悲涼與痛苦?
南宮明澈從今往後怕是再也不是前兩日那個與他竭力爭執的輕狂少年,他心中有所唏噓,所以才會不知不覺中『露』出矛盾的神『色』。
……
直到將南宮明澈的筋脈悉數接上,我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我鬆開南宮明澈的手,盯著南宮明澈逐漸恢復紅潤的清秀面龐默默嘆氣。
他現已無『性』命之憂,不消片刻就會醒來。
只是我卻開始頭疼不已,實在不知如何向南宮明澈說明情況,才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常簫見我停下手中動作,立刻詢問出聲:“他沒事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來:“恩,很快就會醒來,你可知道是什麼人傷了他?”
常簫眸中猛然閃過一抹寒厲,語氣極為惡劣:“廢話!我要是知道是何人所為,還能讓他跑得無影無蹤?真讓我抓到他,定然讓他給南宮明澈這小子陪葬。”
我神情不悅地瞟了一眼常簫:“南宮明澈又沒死,賠哪門子葬?”
常簫的反應的確令人費解,我忍不住追問:“你不是一向討厭南宮明澈嗎?今天怎的一反常態,為他鳴起不平了?”
常簫神『色』微微一變,眸中閃過一絲惱怒,語氣不善的回道:“此事與你何干?”
我扯了扯嘴角,自嘲了一句:“的確與我無關,那南宮明澈就由你來照應吧!反正你倆也算舊相識。”
常簫惡狠狠地剮了我一眼,怒聲反駁:“誰跟他是舊相識?你少在那陰陽怪氣。”
我搖了搖頭,懶得再與常簫做無謂的爭執,轉身看向常笙與師尊,發現常笙正半蹲著身軀,俯身撥弄著趴在地上萎靡不振的白貓。
白貓湛藍『色』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瞪著撓著它耳朵的大手,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我心中不免一陣疑『惑』,常笙從不會主動觸碰白貓,今天怎麼會突然逗弄起它了?
而師尊則站在那面無表情的看著,既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要參與逗貓行列的意思。
我朝常笙走近的同時,忍不住詢問出聲:“常笙,你這是?”
常笙回頭看了我一眼,神情有些無奈:“它四肢僵硬,精神不佳,可能被凍傷了。”
我心下驀然一緊,快速走到常笙身邊半蹲下來,觀察著白貓的反應。
小傢伙看到我在它前面蹲下,只是眸光微微轉動了下,並沒有出聲向我打招呼。
常笙低頭再次繼續著手中的動作,近距離一看,我才注意到常笙指尖捏著一根細小的金針,似乎正在尋找著什麼?
我不解的問道:“你在它耳朵裡翻什麼?”
常笙邊『摸』索邊回應:“一個『穴』位,金針只有扎準『穴』道才能讓它恢復過來。”
我璀然一笑,手掌覆於白貓後背上,低聲說道:“不用這麼麻煩,讓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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