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天下6天雨還好說，下了6天雨，居然劈死94個人，這個你怎麼解釋？”
“自然現象。”陳致遠相當嘴硬。
“可是去年全紐約都沒有94個人死於雷擊。”
“可能去年比較不自然。”
“以往任何一年都不存在這樣的高效率。”
“可能……今年特別自然。”
“你在耍猴嗎？”
“我可沒說你是猴。”陳致遠面不改色心不跳，彷彿死了一般。
“聽我說，陳。”弗瑞緩了一口噎住的氣，說出了他自以為正確的推論：“我知道之前去讓你們執行這個任務，總部沒有給任何幫助，你可能對此不太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陳致遠依然面無表情。
他是真的沒覺得有什麼。反正對於一個穿越到漫威的主角來說，和綠巨人打個幾架已經是標配。反過來說，如果他打不過那才是施工管理總局之恥。
但是弗瑞沒這麼理解。他看了看陳致遠的樣子，心裡覺得果然還是個年輕人，什麼都放臉上。
“但是在身邊留一個阿斯嘉德的王子，這真的是很麻煩的事情。這是國際事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兩個國家之間的……”弗瑞說到這裡覺得自己都傻了，“總之你肯定比我清楚。雖然你對阿斯嘉德的瞭解程度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高，可能你的想法和方式才是對的，但至少你得讓我們知道。”
“之前索爾住在新墨西哥你們好像也沒有什麼行動。”
“沒有行動？”弗瑞重複了一遍，“不，事實上我派了至少35個特工輪番監視，24小時3班倒，保證至少同時有6個特工能看到他，遠端近程各種火力配備，生怕他出一點點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他失蹤還是我告訴你們的，你們的特工是眼睛瞎了，看不見那麼大那麼亮的彩虹橋嗎？”
“當時我們的特工已經結束任務了。我把他們撤回來了。”弗瑞無奈，“監視沒持續多久就被他發現了，他沒聽任何解釋，一個人打30多個。後來還是庫爾森以朋友的身份去道歉的。”
“那可真糟糕。”陳致遠不鹹不淡地回答。
“我們把索爾留在新墨西哥，你把他留在身邊，這兩件事區別就是我們確定他留在那裡是安定因素，但在你身邊可就不確定了。”
“你覺得他在我身邊不安全？還是我在他身邊不安全？”
“呃……”弗瑞又被嗆了一下，“都不是。這是一個相對……呃……”
“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總之索爾不在我這裡。”陳致遠站起來，“據我所知，他回到阿斯嘉德之後就沒回來過。”
“你是認真的？”
“我不像你一樣喜歡隱隱藏藏。”
弗瑞又被陳致遠戳了一下，而且這次他覺得很無辜。還不喜歡隱隱藏藏，光是在他所知道的阿斯嘉德資訊上他就掩蓋過多少次了。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弗瑞似乎接受了陳致遠的說法，“但這不符合我們的人格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