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匆忙闖入庭院,看見這麼多外門弟子聚集在此,心中不慌張起來,著急之下喊了一聲古越的
名字,穿過人群卻看見這個傢伙正依著牆壁,神色淡然,手中提著酒壺,正在有一口沒一口的往肚子裡灌。
玉兒心下鬆口氣,轉過身,望向人群,這才發現外門弟子幾乎全部到齊,不止吳風、徐漢陽、搏羽、方立想四人在這裡,就連卓鼎峰和管雲東也都來了。
“你們要做什麼!”
玉兒的出現讓場內不少人都有些驚訝,但也只是驚訝而已,首的吳風笑了笑道,“玉兒師姐,這古越先是打了張挺,又打了柳白師弟,我們同外門弟子,此次而來,自然是兩位師弟討一個公道。”
玉兒雖然早已脫離外門,但多多少少也知道外門的一些事情,知道柳白是卓鼎峰的人,而卓鼎峰和吳風等人昂的關係並不友好,現在這卓鼎峰明顯是以這個理來找古越的麻煩,可是……他們什麼要這麼做?
“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們還想怎樣。”玉兒不知道,也來不及多想。
“師姐果然是師姐,一句話說過去就過去了。”吳風大笑,道,“難道我們外門的兩位師弟就這樣白白捱打了麼?”
“等門主回來,我會將此事彙報給門主,到時候門主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玉兒的話音剛落,站在旁邊的卓鼎峰把玩著寒冰手鐲,突然說道,“玉兒師姐,聽說上次柳白師弟被打的時候你也在場,呵呵,我們大家可是知道師姐也是從外門出來的,不但不幫你的師弟,反而還護著一個外人?師姐的所作所可真是讓人心寒啊!”
卓鼎峰一說話,不少弟子紛紛站出來附和,尤其是柳白,上次古越帶給他的傷痛,他可是一直都記在心裡,喝到,“師姐,上次我只是讓他道歉,但這姓古的小子拒不道歉,態度極其囂張,你可是親眼所見啊!師姐雖然是內門親傳弟子,可也用不著這麼護著他吧?”
“玉兒師姐。”
同外門地位極高的弟子,管雲東也站出來說道,“你心慈善良,樂於助人,眾位師弟可一直都很敬重你,柳白師弟被打時你沒有阻攔也便罷了,我可以理解,不過,現在外門弟子要柳白師弟討個公道,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好,以免傷了我們師兄妹之間的感情。”
不是卓鼎峰還是管雲東,以及吳風四人,他們今天都有同一個目標,那就是除掉古越,儘管他們內心都打著各自的小算盤,不過在質疑玉兒這方面卻是出奇的一致。
“玉兒師姐,這是我們外門弟子的事情,請你不要插手!”吳風向前踏出一步,高喊道,“不然別怪我們所有外門弟子不給你這個師姐面子,今天古越必須他的行付出代價!”
譁!諸多外門弟子紛紛舉起拳頭高喊著讓玉兒不要插手,高喊著要讓古越付出代價。
“胡鬧!
霎時!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眾人望去赫然發現庭院的門口站著一位老者,這位老者微微有些駝背,歲月在他臉上留下深深的痕跡,他穿著樸質的長袍,緩步走了進來。
“宋長老!”
看見老者後,玉兒猶如見到救命稻草般衝過去。
宋長老是外門的傳功長老,外門一百餘弟子基本都是他教導,他那雙渾濁深邃的眼睛望著在場每一位弟子,說道,“你們不努力練功,來這裡胡鬧什麼,都回去練功!”
有些弟子低下頭,左顧右望,在場的一百餘弟子,有些弟子把宋長老當作師傅,而有些弟子則並不把他放在眼裡,吳風等人是,卓鼎峰是,管雲東亦是,果然,在場弟子的目光最終全部都注視著場內的卓鼎峰、管雲東、還有吳風四人。
“宋長老,兩位師弟被打一事,想來也聽說,如今我們師兄弟是他們討一個公道,討完自然回去練功!”吳風一點也不畏懼宋長老,昂首挺胸,趾高氣揚。
“你們是青玄門的弟子,只管練功便是,至於其他,無需你們操心!”
宋長老的話音剛落,管雲東說道,“宋長老,兩位師弟被打成這樣,作為師傅,不管不問也便罷了,現在我們要兩位師弟討個公道,又何必加以阻攔呢。”
“這件事門主自會處理,都快些回去練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