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為了工作，這個小丫頭不得不戴上一副面具！
張凡心中一動，發出一條資訊：”我看你對直播這一行沒啥興趣啊，幾乎都不跟彈幕互動，也不玩玩遊戲唱唱歌什麼的。”
“你雖然天生麗質，但是這樣漲粉太慢了！”
雖然有很多人誇過自己天生麗質，麗思幾乎都自動免疫了。
但張凡誇自己，麗思卻是有一種難言的竊喜。
她紅著臉，發出資訊：“是的，我其實不喜歡直播這一行，總覺得跟古代青樓賣唱一樣。”
“表面上搞一套賣藝不賣身的噱頭忽悠人，其實說來說去還都是那事……”
張凡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看來你對直播這一行理解很到位啊，你說的一點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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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聽你似乎有些難言之隱，方便跟哥說嗎？對了！我都忘了問了，你今年多大？”
麗思感受到久違的關懷，很快卸下心防。
“哥，我今年17……”
張凡吃了一驚。
他對自己的眼力還是有很自信的，麗思看起來怎麼也有二十了吧！
現在居然是未成年！
“不對吧，我看你也有二十了吧？”
麗思發了一個害羞的表情，“那是化妝和美顏的效果，我特地化的老一點。”
張凡心中一動，從麗思的年齡之中得到很多資訊。
還未成年就出來謀生，看樣子應該是很早就輟學了。
張凡傳送資訊道：“說說，到底遇到什麼難事了，相逢即是緣，說不定哥可以幫你！”
麗思眼圈紅紅，“感謝哥！其實也不是難事，就是之前換了好幾份工作，都遇到一些人騷擾我。”
“而且我經常失眠做噩夢，身體也不太好，就想著在家裡做做直播混口飯吃！”
張凡想了想，打出一條資訊：“你年紀這麼小就出來工作，你家人同意嗎？”
麗思：“哥，我是個孤兒……”
張凡趕緊道：“不好意思。”
麗思：”沒事，哥，實話實話而已。”
張凡本來只是有些見色起意，見小姑娘長得好看，多接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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