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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經歷過怎麼樣的過去呢?”
在一片靜寂之中,藍河恍惚之間又聽到這樣的聲音。
這句話是兩天前的那個晚上,名為衛弛的男人這樣問自己的。當時不知為何,自己竟然會遲疑,分明下定過無數次決心,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全部化為烏有。
真的,在那一個瞬間,自己猶豫了,這樣的猶豫,是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的。
有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可笑,人終究是脆弱的,一旦受傷即便隱瞞也永遠不能消除傷口,而一旦經歷過這件事情,即便是消除記憶,身體也會將其牢牢記住。
這樣的感覺真的是糟透了,無法擺脫的過去往往會帶來相應的無力,而在這無力的背後,是彷彿永遠沒有成長的現在。
是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在此時此刻再次出現,茫然、無助、在邏輯的盡頭,根本就不是理性的理想國,反而只是一片狼藉之後的殘骸,而自己,永遠只能孤身一人。
“你沒事吧。”
在迷糊之間,藍河聽到這個聲音,恍若天籟一般,又像是一股清泉,緩緩流入自己的心中,等到睜開雙眼之際,才發現在自己的眼前不知何時出現了半蹲著的少女,她就這樣一臉無邪的看著自己。
“是…左靜嗎?”
男人輕聲說道,同時拼命從大腦深層將關於這名少女的記憶統統挖掘出來,同時人也緩緩從趴著的狀態中站了起來,才發現現在所在之處已經不是原先的森林了,而一旁的同伴也只剩下這個之前似乎有逃跑傾向的少女左靜。
一時間,太多資訊流向自己的大腦,而藍河則在這個時候更需要冷靜下來仔細思考,所以說他便就這樣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之上,然後用一支手撐著下顎。
“從現在的情況上來看,恐怕是已經被人算計了吧,我和這個少女被分到了一組,同時其他人可能也是呈現這樣兩兩分組的情況啊……”
首先,按照往常,藍河還是從整體情況來分析,不過光是從初步分析他就已經明白,這並不好辦。
“兩個人,再加上現在具體方位完全沒有概念,情況很糟糕啊……只能先從自身的實力來分析了。”
自言自語到這裡的藍河看了一眼那邊乖乖站著的少女左靜,他也曾經聽萊文說過這個少女體內擁有無窮的力量,而當時和李絲也有過些許交流,那位冷酷並且實力強大的職業殺手曾經給出過這樣的評價:“她有著令人想不到的另外一面。”
“令人想不到的另外一面”?這句話雖然說含糊不清,但是對於藍河來說也並不是很難理解,簡單來說,這個少女就是雙重人格,主人格就是像現在一般,安靜並且乖張,但是副人格則恰恰相反,不僅暴虐而且非常具有殺傷力。雖然說通常人都認為改變人格並不能改變人體的本身實力,但是藍河卻並不這麼認為,本來說人的力量問題就是一個巨大謎團,誰也不知道人究竟能夠朝著哪個方向前進,而從邏輯分析來說,副人格的産生也往往是因為想要保護自己,從這點來說,如果保護自己都不能擁有強大的力量又怎麼能夠保護自己呢?
“這樣的話,如果說這個少女力量足夠驚人的話,恐怕生存機會就會大很多啊。”
藍河心理繼續盤算著,在他的思維之中,通常來說都會像這樣率先分析自己的實力狀況,然後再分析周圍的情況環境,最後經過總結從而得出最終的答案。
這一次也不例外,再分析完小女孩左靜之後,他便把分析目標轉向自己。
首先肉體本身就不用分析了,自己的體術能力以及體力耐力這些東西早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而現在的他所要知道的,就是自己身上裝備。
首先就是武器方面,現在他身上的武器並不多:四把手槍,同時再加上手榴彈四枚,閃光彈四枚。
這些東西就是他的全部家當了,不過除了這種常規武器之外,藍河還有幾項秘密武器:雖然說當初說好了是平均分配,但事實上自己還是多留了兩發g彈,這倒不是自己食言或者什麼的,只是因為這兩發g彈有些瑕疵,並不是完成品,所以說自己留著該,再加上先分配所得,現在的自己就總共擁有8發g彈。
而另外一樣很重要的實驗産物就是g瓶了,不過當時就已經做出分配,沒人兩瓶,自己也沒多拿,加上現在少女左靜所有才四瓶。
“總的來說,裝備還不算太差,最起碼保命沒有問題,那麼接下去該考慮周圍的情況了。”
他又是自言自語道,然後在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身旁的少女已經站了有些時候了,而她的雙手就這樣舉著個東西筆直朝著自己,而自己則因為一直在思考現在才注意到這事。
“恩?”
“叔叔,口渴了吧,喝點水。”
雖然說聽到有人叫自己“叔叔”二字藍河只感覺很是別扭,但是想到眼前的這位少女雖然說年紀不小,但是事實上長像卻要比年紀小很多,所以也就心安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