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終於沖撞大地,而頓時一切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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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哪裡?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模糊…火焰、斷層的金屬、還有…天空之中耀眼的光芒……
這是衛弛在昏倒前看到的最後一幅畫面,而這之後,自己便感到眼前鮮紅一片,接著便又是那無止盡的黑暗。
等到再次醒來之時,他的眼前率先出現的是一個略顯疲倦的異國黑人老外,以及在他身旁的一個身高適中的女性,由於光線問題,他並沒有看清這名女性究竟長的怎麼樣。
“怎麼樣,感覺好一些了嗎?”
那名老外眼見自己醒來,連忙上前用著標準的英語問到,而衛弛則是反映了許久,才組織好語言說到:
“謝謝你先生,不過我想應該沒事了。”
說到這裡他立刻驅動著自己的身軀緩緩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已經是黑夜了,而自己身旁則傳來絲絲暖意——不知何時一團篝火已經在在自己身旁不遠處燃燒著。
“這裡是?”
“這裡是個該死的地獄,兄弟。”
看上去有些嘻哈的黑人老外在這個時候還是很樂觀的,他就這樣回應著衛弛,而衛弛則這才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情。
“飛機正在迫降,請乘客牢牢坐在自己的座位之上。”
這是他清醒前知道的最後一句話,不過當時自己就這個意識——這絕對不是飛機需要緊急迫降那麼簡單,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接下來的飛機急速下墜,然後光是觸地的沖擊力就足夠殺死整架飛機上的所有人了,更別說接下來驚心動魄的爆炸“禮花”演出和大火蔓延表演了,光是想想自己還能活下來,衛弛都覺得現在真是個奇跡。
不過這個奇跡終究還是有代價的,比如說現在的他就發現一個挺嚴重的問題,這個飛機墜毀的地方只能用荒無人煙來形容,不單墜落的地方是沿海岸,甚至方圓百裡之內似乎都沒有出現過人煙的跡象。
“只剩下我們三個了嗎?”
在這個時候,衛弛才終於透過篝火看清了另外一旁的女性,是個典型的東方女性,一頭柔順的短發恰好及肩,肌膚如瓷器般潔白光滑,且五官非常精緻。說實話是個挺能令人心動的美女,唯一可惜的就是這位大美人沒有任何表情,看來是個標準的“撲克臉”。
“不,是隻剩下我們三個還留在這個海岸上了,其他人都先行去找路了~”
就在衛弛還在觀察著眼前的這位女性時,旁邊的黑人已經再次開口了,他一邊說著上面那句話一邊還不忘扶起尚在地上的衛弛同時自我介紹到:
“我叫卡圖溫,是個柔術家。”
“我叫衛弛,是個快畢業的警察。”
說到這裡衛弛不禁苦笑一聲,對於他來說這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早個幾天前他才剛剛參加了警校的畢業典禮,在典禮上甚至都成功向警校校花告白成功並且直接“本壘打”。但是今天他就不得不面對著自己親自趕上“機禍”這種只有百分之零點幾機率的大事件,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說自己是樂極生悲呢?
“喂,小夥子,別這麼悲觀嘛,畢竟你可是完好無損的活下來了,接下去只要跟上大部隊一起找到出路就行了。”
這個自稱是“柔術家”的黑人眼看衛弛一臉陰霾,幹脆走上來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然後一把將其拉了起來。
雖然說對方已經這麼說了,不過衛弛卻沒有這麼好的心態。
即便自己並沒有什麼高深的知識,但是對於現在的情況還是會做一些分析的。
光是從自己那根本沒有訊號的手機來看,這裡是不是內陸都是問題,要知道以現在這個高科技的社會來說,即便是在海上都有著訊號站,更何況自己手機的服務商還是傳說中的“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