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直起腰來,臉色凝重地喊道:“李小姐這是癲癇發作了,快拿條手絹來塞她嘴裡,否則她會咬傷自己的舌頭。”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有人立馬遞了一條手絹過來。
“來撬開她的嘴!”
蔣舒雅一聲令下,兩個女傭連忙上前,將手絹折成橫條,塞在小姑娘的牙齒之間。
“不是癲癇……”
人群中,蔣舒窈幾不可聞地喃喃一句。
“你說什麼?”站在她身邊百裡湘南沒聽清,低聲問。
“李小姐不是癲癇發作。”蔣舒窈小聲地重複道。
百裡湘南定睛看她,認真嚴肅地問:“你確定?”
“確定!”蔣舒窈點頭。
“那她的處理方法對嗎?”百裡湘南又問。
蔣舒窈失笑,“當然不對啊,都不對症——”
“那你還杵著做什麼?!”百裡湘南急道。
“……啊?”蔣舒窈懵懵的,沒反應過來。
百裡湘南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往前一推。
蔣舒窈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前踉蹌了好幾步才堪堪穩住自己。
一抬眸,就對上蔣舒雅飽含不悅的目光——
“你出來幹什麼?”蔣舒雅睥睨著蔣舒窈,冷冷道。
蔣舒窈不傻,在被百裡湘南推出來的那瞬就已經明白了她的用意。
加至醫者父母心,她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蔣舒雅拿生命當兒戲……
“四姐,她不是癲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