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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笑不得,雖痛得很,卻又不忍責備她,只能幽怨地說:“本來已經好了,現在又被你弄傷了,你說該怎麼辦吧?!”
“我幫你包紮——”她立馬伸手去挽他的袖子。
他卻把手臂撤開,將臉頰湊上前,嬉皮笑臉地說:“包紮就不用了,你親我一下就好。”
“蔣玿白。”她突然輕喊一聲。
“嗯……”他下意識地應,但立馬驚覺不對,抬眸看她,故作不解地眨了眨眼,“你叫我什麼?”
“不小心叫錯了。”她說,淺淡的笑容諱莫如深。
秦五偷偷將滲出汗的手掌在褲腿上擦了擦,艱難地扯出一抹笑,曲起食指在她鼻尖上親暱地颳了一下,“調皮!以後不許這樣了。”
他的言行舉止比之前更為放肆,但她卻毫無怒意,始終從容淡定。
而百裡湘南的反常明顯讓秦五有些反應遲鈍,一時間空氣凝固,氣氛變得很是微妙。
“南南——”
“告辭。”
他正想說點什麼打破這詭異的氣氛,她卻突然站起身來。
且說完就走。
秦五沒攔她,只是在她身後裝模作樣地叫嚷,“喂,你又這樣走了?你這麼火急火燎的讓我回來,就不能陪我吃個飯什麼的嗎?”
她沒回應,走得頭也不回。
…………
賺得第一桶金後,百裡湘南第一件事就是把長盛布莊的總掌櫃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