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我再也不想看見它。”
交代完,將搭載胳膊上的西服穿在了身上,換了鞋子出了門。
保潔阿姨打掃了一層之後,看了看才剛剛做了兩個小時。
她伸展了一下自己痠痛的腰,滿意的看著一樓的整潔,走上了二樓雲逸的房間。
看著床上沒有鋪好的亂糟糟的被子,忍不住搖了搖頭:“唉,現在這年頭的年輕人啊。”
“天天紙醉金迷,生活過的一團糟糕。”
說著用手一把掀起被子,看著床單上沾染著鮮紅的一塊血跡。
她環顧著灰色調的臥室裝修:“這...房間住的是個女孩子嗎?”
她嘆了口氣,將床單和被罩全都撤了下來,在櫃子裡翻找到新的鋪了上去。
季夏這段時間,不知道雲逸在忙些什麼。
兩個人都非常有默契的躲著對方,自從那夜錯誤一吻之後,基本沒有再見過面。
即便在一個屋簷下,先回家的那個人永遠都早早的就進了房間。
即便是躲著對方,但兩個人都是同樣的心緒不寧。
尤其是雲逸,每次聽到她開門走進屋子,都覺得自己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全身都跟著緊張。
工作也沒了心思,開會也總是晃神。
他們接吻時的感受和畫面,不斷的湧入自己的腦海中。
還有季夏笑起來的樣子,倔強的樣子。
甚至...有些想念那個咄咄逼人的她。
他覺得自己像是得了病一樣,好想探究季夏現在的心情和內心的想法。
盛夏娛樂,錄音室中。
季夏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聽著錄音室裡面的夏安東唱著自己新寫的歌。
夏安東的嗓音清澈又帶了一些空靈。
唱起歌來總有一種淡淡的悲傷圍繞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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