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現在找一把刀子,直接殺了他。
她緊緊的攥著被子,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憤怒。
季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早晚有一天,讓他為侮辱自己付出慘痛代價。
季夏早上睜開眼,看著被子全都蓋在自己身上。
旁邊的雲逸冷的縮成一團,就像一個被凍住的蝦米。
她將懷裡的被子裹得更緊了一些。
看著雲逸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縮成一團,心裡暗暗地說道。
活該,凍死你!
季夏利落的打扮好自己,看著空蕩的客廳,悄悄的開啟門跑出了別墅。
季夏看著別墅門口停著的跑車,熟悉的人坐在車子裡,她輕輕的勾了勾唇,用手撐著車門,利落的跳入副駕駛。
副駕駛上的男人帶著墨鏡,勾著唇角,用手指將墨鏡輕輕的勾下,露出一雙狹長漂亮的雙眼。
“想去哪玩?”
季夏半眯著一隻眼睛,手做出手槍的手勢對著前方“嘣!”
“我需要發洩!”
男人笑著啟動了車子,駛離季夏的蜜月別墅。
射擊場。
帶著護目鏡的季夏摘掉了耳罩,不耐煩的甩開了甩頭。
一旁悠閒的喝著咖啡的男人瞟了一眼季夏的打槍記錄“退步了哦,季大小姐。”
季夏不悅的坐到了椅子上端起咖啡。
“讓你幫我找那個戒指,有訊息了嗎?”
男人從西裝裡拿出一個黑色絲絨的盒子。
“給。”
季夏正端著杯子喝著咖啡,用手輕輕的開啟盒子,看著裡面的綠寶石戒指輕輕一笑。
“沒有你辦不到的。”
對面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摯友之一池墨。
與其說是摯友,更準確的說法是狐朋狗友。
他是自己上大學期間的同學。
只要季夏想要做的事情,無論多麼出格,池墨都有辦法實現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