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啊,他人都不能出去,這四處八方傳來的聲音不會是把他困在這裡的人,用來懲罰他的手段吧?
只是,這珍珍的名字,他聽著咋就這麼難過了呢?
……
“珍珍??是,是她!!!這裡,難道是她當年住的醫療院?”
捂著耳朵也不能阻止傳進耳膜的聲音,聽著聽著,溫塗慢慢開始想起珍珍是他生母的名字。
想到這兒,他震驚的站了起來,並拼命的在這困住他的房子裡尋找能出去的地方。
等他找的快要絕望了,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悽厲的時候,門終於出現了。
顧不上眼前這門到底是怎樣莫名出現的,溫塗頓了頓,拔腿就往那聲音的傳出地跑去。
他想起來了。
現在的他,只是在做夢。
今天剛和客棧老闆挑明事情,溫塗就得知了當年他留在溫家的真相。
也,也知道了他不是溫家的孩子……
只是,真相往往是如此的傷人。
溫塗晚上的時候,把客棧老闆複製給他的影像資料從時間最早的那一個資料夾看起。
默默的看了一個晚上,他才看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影像影片。
在他打算離開房間到別的地方熬夜繼續看的時候,遠哥臉色沉重的把他攔下,然後強硬的把他塞進被窩裡。
然後……
然後,他的頭剛碰上枕頭,還沒來得及和遠哥反抗,他就忍不住秒睡了……
客棧老闆說過,他的生母是在最近幾年病情才開始穩定一點,才能帶離療養院回家安心靜養的。
所以,溫塗晚上看到那部分影像影片,幾乎都是他生母病情最嚴重,自殘傾向最厲害的那段時間。
看著眼前那一幕又一幕的自殘呼叫鎮壓救治捆綁的重複行為,他從一開始的震驚和害怕,逐漸變成了麻木和擔憂。
她的這二十多年來,過得實在太苦太苦了。
好不容易才穩定一點兒,怪不得客棧老闆會如此堅決的拒絕讓他去見人。
只是現實中,在客棧老闆的勸解下,溫塗是已經打消了去見生母的意願。
然而,夢裡的他,依然是十分想親自去見一見他的生母的。
甚至,他還想去幫助她、拯救她……
於是,便出現了開頭他困在房裡的這一幕。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