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蘇念第一次罵他!
陸貫之不敢置信地看著蘇唸的方向,自己怎麼都沒有料到,這個女人竟然在罵他,她怎麼敢?
一雙眼睛裡面裝滿了不敢置信。陸貫之看看薛夢甜再看看蘇念,突然臉上騰地一片燒紅了:“你罵我?蘇念,我可是你未婚夫!”
再一次對有些人的無恥程度進行了一個下線上的重新整理,蘇念冷笑一聲:“陸先生原來還記得自己是有婚約的人。哦,不好意思,我想我上一次的電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們的婚約,已經解除了。”
蘇念此刻只覺得自己的心終於徹底的冷了下來。
她轉過身,將自己的身軀筆直挺立,這一次,當真再也沒有看陸貫之一眼。世界之大,奇葩到處存在。她不願意,將自己的一身傲骨,折辱在眼前這人的手上。
她往前走,面前就伸出了一雙手。
“小姐,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們這裡是私人莊園,,請您離開。”
保安捂著自己之前被陸貫之打疼了的嘴巴,此刻,把自己一肚子的氣全部撒在了蘇唸的身上。
這女人竟然和陸家的小少爺有齟齬,顯然會必死無疑。
保安當然認得陸家老太太捧在手上疼愛的陸貫之。他想透過埋汰蘇念,巴結陸貫之。
那可是陸家的人,只要入了那人的眼,自己必然是飛黃騰達。犧牲眼前這個女人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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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走不走?”
那保安見蘇念盯著他看,頓時覺得心情煩躁,還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能夠察覺的害怕。只是,被他自以為的怒火給遮掩了:“喂,你到底是瞎了還是聾了。我再說一遍,給老子麻溜點趕快滾!”
那保安說話之間,竟然控制不住伸出手想要推搡蘇念兩把。
薛夢甜看到眼前這低賤的保安正欺負著蘇念,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只是,她在陸貫之的身邊一貫是善良溫柔的形象,因此當然要趁機表態。
“貫之,我們去幫幫姐姐吧,她一定是忘記帶請柬了。”
陸貫之對蘇念正生氣,但是,他看到小小一個保安也在欺負蘇唸的時候,卻也心裡有些不爽。這蘇念,怎麼都算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豈是什麼人都能欺負了去的?他剛想開口,結果薛夢甜一句話,卻是硬生生的把他堵在了那裡。
鼻孔中冒出一聲冷哼,陸貫之揚了揚下巴:“蘇念,我看你似乎需要我的幫忙啊,你求我,我可以讓人家放你進去。”
那保安正推搡著蘇念,結果冷不丁聽見陸貫之的話,心裡更加高興,只覺得自己做的很對,當下,配合道:
“你這種沒有請柬專門想要蹭別人的身份地位進唐家莊園的人我見多了,哼!”
那保安說道一半,突然揚起笑臉,指著陸貫之的方向對著蘇念說道:“不過,如果你求陸少的話,我就放你過去。當然,也全部都是看在陸少的面子上。”
那保安自以為自己說的天衣無縫,哪裡知道,自己一說完,得到的卻是陸貫之的一句爆呵:“哪裡來的狗東西,小爺說話要你插嘴了麼?”
那保安一聽,哪裡還敢說話,趕忙縮著頭,默然的站在一邊。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話了。
他的眉宇之間帶著深切的不耐,轉頭對著蘇念道:“你要不要求我,這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唐家這樣的大家族,也不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能夠隨便進來的。也帶你去開開眼。”
他說這些,就像是某種施捨,另一邊站著的蘇念卻是不為所動。
陸貫之也怒了,鬆開薛夢甜的腰,他一把走到蘇唸的面前,想要拽住她的手腕,卻是在下一秒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
在逆著日光的方向,最先映入陸貫之眼前的,是一雙如同冰窟一樣的雙眸。那目光銳利似箭,直戳的陸貫之下意識的倒退三步,這才看見了橫在自己和蘇念之間的男人。
只是,這人是誰?
“你是誰,給我滾開!”
雖然覺得這男人的目光委實可怕,陸貫之也不是沒見過大風浪的人,頓時來了火。
他一貫在陸家因為老太太的寵愛說一不二,到了國外又是專門的僕人和管家伺候,很多年不進帝都的豪門社交圈,因此,不認識紀西顧也實屬正常。有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因為無知,膽子反而大的很。
陸貫之說完見到那個男人還怵在那裡絲毫未動,焦躁的皺眉,嘴裡咕噥了幾句罵人的洋文,他想要繞開那個男人去抓蘇念,卻是目光無意之中在蘇念和那人交握的雙手之上停了下來。
眼中帶著不敢置信,心中一片背叛的怒火此刻已經灼燒在了整個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