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唸的嘴唇緊閉,劉清一開始塞不進去,她發了狠,指甲掐進了蘇念下巴的肉裡。
“賤丫頭,給我把嘴開啟!”
蘇念吃痛,嘴唇本能的張開。劉清看準時機,快很準的被布條塞進了蘇唸的嘴裡。
一股惡臭在蘇唸的嘴巴里瀰漫開。這是一塊抹布!
薛立下了樓,劉清此刻也沒有必要裝什麼賢惠妻子,她用手把那布條往蘇唸的咽喉又戳了戳:“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嫁給傻子不好麼?反正不過是一個瞎子!”
蘇念瘋狂的掙扎,嘴角也是掙裂出血。她雙目赤紅的被那些傭人拖進了房間綁在床上。
兩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蘇念被關的房門終於被開啟了。只聽見三五人的腳步聲,接著她感覺自己凌空被人抬起。
“動作麻利點。紀家的人就要過來了,快點給我把她裝上車!”
那是劉清的聲音。蘇念已經兩天沒有聽見人聲了。她被劉清關押在三樓的房間裡面,嘴被封住,眼睛又看不見,唯一能夠不使用的五官只有耳朵。但是三樓和下面相距甚遠,她只是偶爾聽見飄上來的人聲就再也沒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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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沒有想到逃跑。可是,她手上的繩子真的捆得很緊。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此刻,被人強硬粗暴的塞進車子的後備箱裡面。她隱隱可以聽見頭頂上飄來的薛夢甜的冷笑。
“等一下!”
那塞蘇唸的人原本想要關車門,卻是被薛夢甜叫住了。
薛夢甜她穿著鮮紅色的嫁衣,上面描龍畫鳳。濃重的刺繡,一看就是大手筆。那金線在陽光下隱隱閃出微光。細眉高高的挑起,薛夢甜笑的花枝亂顫:
“我的姐姐,我身上這身好不好看?是你的嫁衣哦!”
薛夢甜搖擺了一下,臉上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哦,對不起,我忘了。你看不見……不過沒關係。今天以後,你也見不到我了。想起這麼多年姐姐對我的好,我……”
突然,蘇念感覺自己的頭皮一痛,最頭頂的發被人揪了起來,不用想,就是薛夢甜。她用的力氣很大,蘇念卻只是悶哼一聲。沒有發出薛夢甜想要的那種痛苦的尖叫。
她忍不住手上加了幾分力氣。
“蘇念,你不恨麼!你不疼麼?你不是很囂張麼?你求我啊,求我放了你,你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
薛夢甜此刻面色狠獰,即便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都不能藏住她眼中的瘋狂:
“讓我發抄襲宣告,讓我下跪道歉!呵呵。我都忍了。因為,我早晚知道你會有這麼一天。我現在穿著你的嫁衣,紀家也快來人接了。你高不高興?我連你的嫁衣婚禮,都偷了你的呢!”
薛夢甜故意這麼說,是想要看見蘇念發狂。
可是,被自己揪著頭皮,破口大罵了這麼久,蘇念卻始終一副淡淡的神色,薛夢甜只覺得一拳頭打在棉花上,頓時氣悶不已。
“呵,你就裝吧。紀家的人來了,我的好姐姐,再見,不,再也不見!”
薛夢甜說完,“砰”的一聲,蘇念知道,車子的後備箱被人鎖上了
剛才被薛夢甜揪過的頭皮還陣陣發麻,蘇念悶哼一聲。
薛夢甜真是瘋了!
她仔細回想之前經歷過的一切,想到最近都沒有怎麼找茬的劉清。果然啊,事出反常必有妖。
怪不得自己回家這段時間過了點太平的日子,原來竟然是在這裡等著她,讓她嫁給一個傻子!
蘇念心中恨急,粉嫩的唇瓣被她咬出血痕。漆黑沒有焦距的眼睛周圍頓時爬滿了血絲,如同地獄到來的索命厲鬼!
只怪自己沒有時刻防備著,這才讓劉清可乘之機!
車子已經被開出去一段路程。深呼吸一口氣,蘇念努力讓自己心靜下來,好聽見外面的聲音。
這輛車應該是沒有人坐的,從頭到尾都只聽得見一個人活動的聲音。是那個司機。
蘇念腦海一轉,朗聲道:“開車的這位大哥,你能不能把我放了?”
“蘇小姐,您還是別掙扎了吧。我是紀家派過來接您的,把您放了,我回去吃不了兜著走!”
是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蘇念沒想到,這次的逼迫,那邊的紀海竟然也是參與的?
咬唇沉思,蘇念在這沉悶且空氣極少的車廂內已經逐漸感到呼吸困難,臉色也漲的通紅。想了想,她道:
“師傅,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雙倍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