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掃視了一眼照片,蘇輓歌的心中就好像是激起了萬千漣漪,照片裡的這個女人雖然已經年近中年,但卻依舊是風韻猶存。
跟蘇如和蘇輓歌見過的任何一個長輩都不一樣,即便是在照片裡面,蘇輓歌也能感受到方玲的溫柔。
她輕輕撫摸著照片裡的方玲,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意,柔聲說道:“這就是我媽媽啊!長得真漂亮。”
和她想象的媽媽幾乎是沒什麼出入,只不過方玲顯得更加年輕和讓人親切,小心翼翼的拿著照片,蘇輓歌就好像是捧著珍寶一般。
夜瑞緊抿著嘴唇看著蘇輓歌,她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和往日方玲看蘇輓歌照片的樣子重合了起來。
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是如此相像,即便從未生活在一起,也是這般有默契,他不自覺的感嘆了一句血緣的力量。
“行了,回去吧!很快你就可以見到她了!”摸了摸蘇輓歌的腦袋,夜瑞裡的寵溺已經完全收不攏了。
不管是作為哥哥還是作為一個男人,他對蘇輓歌的愛都是無法掩藏的。目送著蘇輓歌離開後,夜瑞輕鬆了很多,此次回的任務他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蘇輓歌沉浸在可疑見到親生母親的喜悅裡面,而夜司爵則沉浸在手中照片的憤怒裡面。
雖然他不相信夜嵐的那說辭,但還是不可否認,看到蘇輓歌和夜瑞在一起時,他心中是不悅的。
沉著張臉,他將手機扔回給了夜嵐,冷冰冰的問道:“幹嘛?我都已經說了我死心了,你這照片還是留著你自己欣賞吧!”
沒用達到自己的目的,夜嵐哪裡會罷休,她嘲諷的提高了音量:“夜司爵你就裝吧!你以為我不清楚你?”
迅速披上了一件外,夜司爵沒空搭理夜嵐了,他看了一眼手錶,立馬推開夜嵐往外走去,一臉無所謂的聳肩表示:“隨便你怎麼想,我要去接想念放學了。”
“窩囊廢!怎麼?你是覺得自己沒有夜瑞優秀,所以講蘇輓歌拱手讓給他?”夜嵐的眼睛瞪得老大,夜司爵越是雲淡風輕,她越是覺得憤怒。
頓住了腳步,夜司爵眼神凌厲的轉了一下頭,他了一下嘴,得意的拉了拉衣領說:“我?我跟你可不一樣,老女人!”
夜嵐的眼神已經不能用憤怒來描述了,如果可以她此時可能會想要衝上去殺了夜司爵,然而於公於私她都不可能那麼做。
手握著拳頭,她壓著怒火目送著夜司爵離開了辦公室,通紅的臉頰慢慢化成一道冷漠,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掃視了一眼,她將目光鎖定在了夜司爵的桌子上。
迅速將他桌上的檔案全部都掃在了地上,夜嵐撐著桌子低聲喃暱著:“夜司爵,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去。”
門外的無奈的握著自己的額頭,夜嵐發脾氣是可以隨意亂扔東西,可是他卻得留下來給她收拾爛攤子。
而的痛苦夜司爵是不能體會了,他腳步匆匆的往外趕去,今天可是想念第一天上幼兒園,他想要想念一出幼兒園就看到自己。
也不知是心裡作祟,在去幼兒園的上他特意繞到了蘇輓歌和夜瑞所在的咖啡館,經過咖啡館時,他慢下了自己的車速,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兩人,看到的自然是他們交談甚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