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南天學院發聲,接受了永珍的賭注。
譁,人們激動了,雖然早就知道南天不可能會拒戰,但得到石錘之後人們依舊忍不住興奮。
兩大學院的正面交鋒,天價賭注,外界議論紛紛,翹首以待,就連萬里之外的古城都有人為此趕來。
這一日,永珍的正副院長以及一眾長老來到了雨辰的住所。
“你體內有暗傷?”老院長皺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體狀況。
“不算嚴重,修養一段時間就成。”
“道傷可不能鬧著玩,處理不好有可能會影響到靈根,把手伸出來。”院長正色,語氣不容拒絕。
雨辰乖乖的伸出手,老院長一邊把脈,一邊觀察氣色,過了片刻才說道:“邪氣入骨,這還叫不算嚴重。”
院長抓著雨辰進了房,先是替他推宮行血,而後又拿出了一顆丹藥讓他服下。
“讓您費心了。”他行禮,經過了小半個時辰的治療,暗傷盡數消去,身體再無任何不適。
“你是我永珍走出去的學員,也算是我的半個弟子,不必太拘禮。”
兩人走出房間,雨辰的氣色明顯好看了不少。
眾人入座,他親自泡茶,水是雪峰泉水,茶葉摘自千年靈樹,香滿屋。
“相信你應該猜到了我們為何來此吧。”墨白道。
“為了明日的賭寶。”
一位院老點頭,嚴肅道:“這次賭寶對我們永珍關係甚大,不得不認真對待。”
“廢話,關係能不大麼,光是賭注就兩把君兵加十種大術,輸了還不得賠死你們。”錢錢錢嘀咕。
院長透底了,已經打聽到了南天這次請來的是古陣道家族一個叫張興華的族老,是張家為數不多的陣道大師之一,一身陣學通天徹地,當世能在陣道上壓過他的不超過十人。
“此人與我同輩,修道天賦很平凡,一千多歲了都還沒進入城主級,但其名在我那一輩卻能排進前十。”墨白出言。
條條道路通羅馬,修道境界並不能代表全部,有些人境界雖不高,可只要在某一領域走到絕巔,依舊能縱橫天下。
張興華就是這類人,修為平平,可早早的就展露出在陣學一途的可怕天賦。
據說,他三十歲左右就藉助陣法滅殺過城主級大高手,五十歲大破了中域某個自然陣地,再後來,他正面擊敗了一位成名已久的陣道大家,成功擠進了大師一列,揚名天下。
那時的張興華還不到百歲,是十萬年來最年輕的陣道大師。
千年前,此人常出現在陣海,在各大陣地之中尋出過各種重寶,成為了各大勢力眼中最不受歡迎的人,陣海至今還有關於他的事蹟流傳。
“當年,幾乎全天下都認為他將來必能成為陣道宗師,其風頭幾乎蓋過了所有同齡人。”墨白感慨。
“那他成宗師了嗎?”陶竹問道。
副院長搖頭道:“年少太得志,是福也是禍。”
成為大師後的張興華太過驕傲,自認為在陣學上已是天下無敵,瘋狂的去挑戰其他陣道大家。
“短短的三年,他成功擊敗了八位陣道大師,震動人族。”
萬眾矚目,世人都認為他是陣學重新崛起的希望,張家更是把他當成了命根子,全心全力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