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七的神覺一直送她回到樓頂的小隔間,看到她坐在小床上發呆,搖了搖頭,轉身走向巷口。那邊,有五個流裡流氣、手臂上紋得花花綠綠的青年手裡拿著鐵棒木棍,目標明確地往這邊接近。
聽葉子說那個麻桿主管背景不幹淨,淩七就開始用神覺監視著他,所以對於事情的走向很清楚,就連五人從哪裡來都心裡有數。
當五人進入巷子,淩七便攔在他們面前,二話不說先是一頓拳腳加身,從巷子裡把人打回街道上。
一頓毆打持續了十幾分鐘,淩七專往神經密集最吃痛的部位下手,打得五個小流氓口吐白沫,就是叫不出聲來。
最後,淩七一句話沒說,撿起兩根鐵棍靜靜地離開現場。他穿過兩條街區,進入一間酒吧時,兩根鐵棍被他煉製成了一支精緻的鐵手杖。
淩晨兩點多,酒吧裡仍有上百人逗留,其中一間包廂裡的音樂聲震耳欲聾,三男五女或吞雲吐霧,或搖骰子喝酒,烏煙瘴氣。
一個光著上半身、胸口和手臂上都紋了青的大漢放浪形骸,摟著個衣著暴露的女子任其在胸前摩擦。正是他,接到網咖主管的電話後,隨手把電話交給五個小流氓之一接聽,讓他們去教訓淩七。
他就是這夥小流氓混混的頭目!
包廂門被推開,紋身大漢隨手拿起一隻空玻璃酒瓶砸過去,罵道:“草泥馬,不知道敲門麼?”
淩七輕而易舉接下酒瓶,把門關上後平靜地走到他面前,不等大漢有下一步反應,他劈手把酒瓶子砸在對方頭上。
“我404……”
大漢兩眼一番,一縷鮮紅從頭頂沿著鼻子流下。
女人的尖叫聲蓋過了音樂,淩七皺眉掏了掏耳朵,看到另兩名男子拎起酒瓶子撲來,他隨意踢出兩腳把兩人踢飛,怒道:“閉嘴!”
聲音不大,卻如雷音滾滾直震耳膜。五個夜場女人臉色發白,捂嘴驚恐地看向淩七。
“把音道。
五名女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靠近控制臺的女子小跑幾步,過去把音樂關掉。頓時,耳根總算清淨下來。
淩七把鐵手杖點在紋身大漢身上,一陣細小電弧閃過,大漢抽搐了幾下,慘叫著跳起來,好像完全不受頭破血流的影響。
看到淩七又要把鐵手杖點來,大漢心膽俱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求饒:“大哥不要電我了,有什麼事請直說啊!”
“很好,那兩個也過來跪著!”淩七在一張沙發座下,這麼說道。
被踢飛的兩個男子不敢裝死,連滾帶爬的過來下跪。五個女子見狀也要下跪,淩七擺手示意她們站開一邊。
“篤……篤……篤……”
鐵手杖一下一下地點在木地板上,聲音如錘,令三個混混心驚膽戰,不知從哪來招惹來的煞星。
“最近,手頭有點緊!”淩七把手杖拿到眼前,好像在欣賞把手上的精緻花紋,漫不經心的說道。
混混頭子只覺得羊駝亂奔,心裡委屈得想大哭一場。
不用淩七催促,三人忙不疊翻出所有現金,又把幾張儲蓄卡一起擺在淩七面前的茶幾上。見淩七無動於衷,仍然在盯著手杖的把手看,三人對視一眼,默默地把脖子上的粗大金項鏈和手指上的金戒指全部卸下,和現金擺在一起。
淩七神覺掃過,發現有七千餘現金,這才拿起一瓶未開封的啤酒,拇指一推開啟瓶蓋,一口喝下半瓶,然後把目光移向三人:“聽說,你們經常姦淫擄掠無惡不作,我今天來替天行盜……”
不等淩七說完,三個混混臉色大變,連連發誓:“沒有啊,絕對沒有,我們只是在這一片看看場子,從來沒有姦淫擄掠,真的。”
“是啊,就連叫她們過來作陪,我們都是花了錢的……”
“我們還做好事,上次那個誰的小兒子不見了,還是我們幫忙找到的……”
淩七冷笑:“我差點就信了,你們還會做好事?是不是還要告訴我,你們經常扶老人過馬路啊?”
三人囁嚅:“那個不敢做!”
“不敢做?”
“怕被訛!”
噗!淩七一口酒噴在三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