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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珠頭也不回, 一掌拍往身後。
來人抬手抓住她的手腕,一屈, 一拉, 李明珠整個人就不由自主地倒進來人的懷裡。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之際, 只聽到上首傳來低沉的笑聲:「好一個熱情的姑娘啊!不過,我喜歡。」胸膛隨之而微微震動。
李明珠手腕一轉, 身子一縮,如遊魚一樣輕松從來人的懷裡掙脫開去。
她後退了三步, 把背靠牆壁, 退到一個安全的距離後, 才用自以為惡狠狠的眼神瞪著來人。
「弓高侯你膽敢對本郡主無禮!?」
只是此時的李明珠的玉容上暈紅流霞,麗色生春, 自有一番說不盡的嬌媚可愛。不用懷疑,那都是酒意上頭加上氣的。
但在新任弓高侯的眼裡, 卻像是被逼急露出爪子的可愛小貓似的。
他忍不住低笑,讓李明珠認為是在嘲笑自己, 心裡又羞又惱,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
月下看美人就是越看越美, 就算只有三分美也會看成七分, 更何況李明珠本來就是個絕色。
平日的李明珠雖然嬌美無匹,容色豔麗不可方物, 但十分美麗之中, 更帶三分英氣、三分豪態, 同時雍容華貴, 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褻瀆。
然而,眼下的李明珠又為醉酒和羞怒的關系,雙頰暈紅,美若海棠,眼澄似水,說不盡的嬌媚無限。
大周明珠這難得一見的嬌羞之態,讓看盡繁花的破六韓拔陵也不禁心中一蕩,怦然心動,捨不得移開目光。
他凝視著李明珠的眼神越發深邃、熱切,明顯得讓頭腦還不是太清醒的李明珠心裡突然一慌。
直覺告訴她,如果再繼續留下來的話,接下來的事情將會失去她的控制。
李明珠決定順從直覺,網開一面,不理會這新降侯爺的冒犯,打算繞過他便走。
然而,冷不妨下,一隻厚實的大手牢牢地捉住李明珠的手腕。
未等李明珠掙紮、反擊,破六韓拔陵就把她一把拉到牆邊,然後用雙臂撐著牆,將李明珠牢牢的困在手臂與胸膛之間。
李明珠來不及哀嘆自己的手腕,就已經嚇得酒醒了。
「放肆!你敢以下犯上!?」李明珠怒斥,但她可不敢掙紮,因為破六韓拔陵的臉離她太近了,生怕一動就會碰上,平白被佔了便宜。
「在下失禮了,只是……」破六韓拔陵眯著眼貼近李明珠,「在下有一個疑問藏了在心底裡兩年,一直不得其解,望郡主能為在下解惑。」說話間,炙熱的呼吸形成一陣熱氣盡數噴灑到李明珠敏感的耳側,令她心裡微微一顫,不適地別過頭去。
李明珠沒好氣的道:「有話就說話,站得遠一點,別靠得這麼近!」她心下一鬆,料想破六韓拔陵應該都是想問問兩年前大周和匈奴聯軍之間戰事的事宜而已。
破六韓拔陵順從地雙臂放下來,但雙腳卻是一動也不動的。
「你若是想問戰事的內容可去請教大將軍,如果是想知道永順侯大敗那一仗的詳情,也可自去問永順侯,相信永順侯定會知無不言!」李明珠話中帶刺的道,她對曾經試圖讓她和親的呼韓邪並沒有半點的好感。
「不,在下這疑問,只有郡主方能解答。」破六韓拔陵順俐落地拒絕。
只見他俯低的身子帶著濃濃的壓迫感,雙眼熾熱地緊緊盯住李明珠。
薄唇輕啟,「敢問姑娘可有心上人?」不是郡主,而是姑娘。
李明珠懵了。
「感情之事在下不敢兒戲,如若姑娘早以心繫他人,在下便不再打擾……」才怪。
破六韓拔陵貌似抱歉的道:「如若有所唐突,還望姑娘多加體涼。」你得早點習慣。
「在下對姑娘是一見鐘情,已經越陷越深,還望姑娘為在下解惑,免得讓在下終日牽腸掛肚,坐立難安。」
李明珠完全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老半天後,好不容易運轉大腦才得出眼前這男人是在跟自己表白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