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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老親王是太上皇的親叔叔, 今年八十有七, 是皇家最德高望重的長輩之一。禮親王、敬親王都是太上皇的親兄弟, 分別排行二和七。而端親王就是太上皇的五兒子李天琪。
「兒子參見父皇。」
「臣等參見太上皇。」
「四叔、二哥、七弟,快快請起。賜座。」太上皇站起來走前幾步,伸手去扶著莊老親王。
「謝太上皇。」待得莊老親王坐穩了,太上皇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靜涯向莊老親王、禮親王、敬親王和瑞親王請安了。」李斂對這四位王爺並不陌生。
「起來吧!你這小子打從回京之後都多少天日子沒有跟天琳一起來老夫府上玩耍了,可是嫌老夫府裡招待不周啊?」莊老親王假裝責怪道。
莊老親王的幼孫李天琳就在天策府裡任職, 隸屬於林寒的天殺營。李天琳雖然出身尊貴,但待人待事剛正不阿, 疏財仗義,儼然是一條軍中好漢子。不時也會請營中的同袍回家裡喝酒飲宴, 李斂也曾經和其他兄弟一起去過幾次。
上次大戰裡李天琳也立下了大功,獲升任為正四品屯騎校尉,這可是實打實的軍功晉升啊!要知道大周的宗室子弟入軍歷練, 那是真正的歷練, 不會有特權。無論身份有多高, 有多受寵,都只能從普通士卒,一步步做起。若是有能力,就能積功升遷,若是無能力, 到老也不過是一老卒。因此, 宗室子弟從軍的少, 能做得出名堂的更是少之又少。
「怎會呢?只是靜涯傷勢未愈, 不好四處走動,才沒有上門拜訪。」李斂恭謹的道。
「你這傷好好的養著!有什麼藥材需要的,盡管向叔父我張口!你打草原的這一仗,打得真真的是痛快!簡直是大快人心啊!」敬親王爽利的道。
實際上,李斂從小就進出皇宮,在太上皇的帶領下早就已經跟各個李氏宗親混熟了。李氏宗親大約都知道太上皇在打什麼主意,不就是想要李斂…哦,當時還是叫賈斂,要把賈斂這個小子籠絡著,讓他親近李家,把那什麼賈家都丟到後腦外而已,容易得很。而且,李斂小時候熊歸熊,但真的是可愛討喜得很,不少長輩跟太上皇一樣寵啊寵,最後都把他當成李家的子侄,歸入「自己人」那邊去了。當年姓賈的時候就已經這樣,眼下姓了李,就更是不用多言了。
「嘿!那就先謝過叔父了!」李斂也不客氣的道。
坐在上首,太上皇也不管這兩貨,只笑容可掬的道:「四叔你近來身子可好?聽說前天你家?兒給你添了一個重孫子啊!」
「託太上皇和皇上的福,臣這副老骨頭還算硬朗,多活三年五載也不是問題。」莊老親王中氣十足的道。
太上皇皺眉:「四叔這話朕就不愛聽了,依朕看來,四叔定能長命百歲。」莊老親王在太上皇小時候就很照顧他,當年為了他的太子之位,更是出了大力。
「好好好!有太上皇這句說話,臣定當長命百歲。」莊老親王笑得見牙不見眼。
太上皇滿意地點點頭,問候完叔叔,都就該到自家兄弟了。
「二哥、七弟,今天是什麼風吹你們來啊?你們不是說皇宮規矩多,家裡事兒也多,所以不是逢年過節,宮中飲宴外都不願意進宮的嗎?」跟自家哥哥弟弟說話,明顯隨意得多了。
「臣可不是不願意進宮,只是家中小輩不爭氣,天天惹麻煩,要臣去收拾爛攤子,還勞煩太上皇和皇上不少,臣哪裡還有那個臉面進宮呢!」禮親王苦笑道。都不知道是不是他教導兒孫的方法有問題,他家子孫個個都不爭氣得很,文不成,武不就,薄禮樂,遠詩書,資質平庸得很,倒是在吃喝嫖賭方面極有天份,整整一群紈絝子弟。
「二哥,不好說弟弟說你,早就跟你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如果不是有你在背後撐住,你家那些…小輩敢在外惹事嗎!?像弟弟一樣搬到莊子上去,撒手不管,誰惹的事誰自己擔著,享享清福不就好了嗎!?再不是,你就下狠手!誰惹事就打斷誰的腿,看他們還敢有下次不?」敬親王和禮親王關繫好,最是看不過眼他這些不爭氣的子侄惹事害得老哥哥一把年紀還要四處去賠罪,把幾輩子的臉都丟清光了。
「七弟言之有理,孩子不能過於保護和溺愛。該打的打,該罵的罵!」太上皇對禮親王家的那點事都知之甚詳,私下都感嘆過為何好像整個李氏皇族的紈絝子都投胎在他二哥家裡的,二哥真真的是不走運。
面對兩個弟弟的指點,禮親王也沒有底氣說其他,要他放手不管是沒有可能的,總不能看著自家兒子孫子把自己作死,只能虛應著。
看見禮親王這樣子,太上皇就知道他的想法了,眼角正好撇到一旁的李斂,嘴上一沉吟,便道:「要不,二哥,把你家年紀小的幾個孫輩交給靜涯教導,年紀小還有扭回來的可能性。」
李斂一臉懵逼,發生什麼事?我已經安安靜靜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了,怎生事情還能找上我!真的是人在殿中坐,禍從天上來。
「這敢情好!」禮親王大喜過望,之後發現自己似乎太急切了,只得矜持的道:「只是…靜涯這孩子傷勢未愈,會不會太打擾他了?」
「沒事兒!」太上皇直接代李斂拿主意。
「只要二哥你到時候別心疼孫子遷怒朕就成了。」
「臣怎會如此!靜涯,那麼伯父那幾個不成器的孫子就交給你了。該打的打,該罵的罵!千萬不要心軟!就算是打死、打殘了,伯父我也記你這份情!」禮親王連忙跟李斂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定下來了,可不給李斂有推辭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