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正當陳河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房間的門開了,雲曉月,神天祿,還有陳不悔他們三個人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陳河圖皺著眉頭,急忙問道:“怎麼了?獨孤青衣的傷勢又加重了?”
陳河圖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這可讓雲曉月他們有些迷糊了。
“到底是怎麼了啊?”雲曉月又追問了一句。
陳河圖沉吟了一聲說道:“他傷口正在癒合,但是脈搏異常,體內的血液沸騰,好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這是為什麼?難道是丹藥吃的太多了?”雲曉月疑惑道。
陳河圖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更何況,我給他吃的丹藥,都是我自己煉製的,藥性溫和,不會讓他有這樣的反應的。”
“那這是怎麼回事?”雲曉月走到了床邊,看向了獨孤青衣。
只見獨孤青衣渾身都在發抖,他額頭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的。
這讓雲曉月不免有些擔心。
這時,神天祿繞過陳河圖,走到了床邊,看了獨孤青衣一眼,然後伸手在脈搏處號了一下脈,臉上露出了笑容。
見,神天祿露出了笑容之後,陳河圖和雲曉月不解的看向了他。
不待他們兩個人發文,神天祿說道:“放心好了,他沒事......”
“沒事兒?”雲曉月瞪著她的大眼睛說道:“那他為何渾身發抖,額頭上的汗珠這麼多?”
陳河圖沒有說話,但眼神中也充滿了好奇。
神天祿並沒有回答陳河圖和雲曉月。
而是問道:“躺在床上的這個年輕人,可是姓孤獨?”
聽到神天祿的這句話,陳河圖和雲曉月兩個人頓時有些心驚。
這個神天祿到底什麼來頭,怎麼對他們身邊的人這麼瞭解?
就連獨孤青衣他也知道?
想到這裡,陳河圖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姓孤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