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長老，挑了一下眉毛，面露不悅：“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也可以這樣以為！”白髮老人語氣依舊平靜。
古長歌，想要發作。
可是，張了好幾次嘴，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行，我答應你。”
白髮老人點了點頭說道：“希望你說到做到。”
說完這句話，白老老人的身影逐漸消散。
古長歌立馬喊道：“等等！”
“嗯？”白髮老人的身影又再次出現，凝視著古長歌。
古長歌嚥了一口唾沫，然後說道：“玄武城城主，也是被你處理掉的？”
“嗯。”白髮老人點頭。
古長歌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
接著，他又問道：“也就是說陳河圖來挑戰我們古楓書院，也是你們太初書院所支援的了？”
這一次，白髮老人搖了搖頭說道：“這和我們太初書院沒有任何關係，這只是他自己的選擇。”
古長歌自然明白，白髮老人肯定不會承認是太初書院支援的。
他已經明白了，一些什麼。
他問道：“你們太初書院要護他成長？”
白髮老人不置可否。
古長歌並沒有追問，而是又問了另一個問題：“如果，我沒有出手，在陳河圖明天挑戰我們古楓書院時，我們古楓書院的長老仍舊滅殺掉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