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斐給她一個‘為什麼’的表情,陶然微笑道:“你看,他可以跟你正常的吵鬧打鬧,但是他唯獨不敢跟我這樣做。他喜歡我,也許是因為我以前哪裡吸引了他,或者說讓他崇拜了,感覺我神聖不可侵犯,所以他對我也許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哪有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花子斐好笑的看著陶然道,“不過,你跟他口中的那個人倒是很不一樣。他以前確實誇過你怎樣怎樣,是他的女神什麼的,但是你……”
“停停停……”陶然打住,“我現在叫陶然,可不是夏晚沁。”
“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
陶然高深莫測的笑著,一切盡在她的話語裡,但是花子斐似乎知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便沒有再問,她說:“我知道,他喜歡你只是一種迷戀,但是能頂替你在她心目中的位置,那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你要知道我結婚了呀!”陶然笑道,“他再迷戀我能怎麼的?”
“你還真是過分……”花子斐輕哼一聲,隨即默默地來一句,“你愛你老公嗎?”
“啊?”
這話題換的有點快,陶然輕咳一聲,沉默良久道:“愛……但是他可能,不是很喜歡我。”
“你們不是夫妻嗎?”花子斐訝然,她想了想如實道:“其實,你生病那天我就知道你是誰了,給我打電話的是你老公吧?”
“嗯?”這次換陶然驚訝了,“上次那個電話是他打的?”
“是啊,不然你以為是誰?”
“我以為是我們家的張姨……”原來是賀天幫她請假的?他說的時候,她完全沒注意到賀天說了什麼。
“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花子斐說完便撲向了陶然,“你說你為啥家裡那麼有錢還出來打工?”
“哈哈,當然是人有江湖救急的時候啦!哈哈,你別撓我,癢……”
賀天出差了三四天了,這幾天陶然過得不錯,但是呢,心底還是有那麼一點想賀天的,尤其是知道賀天幫她請假後,她就在想,是不是賀天有點開始注重她了呢?
只不過,陶然不知道的是賀天一回來,兩人的關系又開始惡化了,如果她一開始就知道會這樣,就不會期盼著他早點回來了。
這天晚上,陶然剛下班回家便看見幾天不見的人窩在沙發上睡著了,腿上還放著一摞檔案。她輕輕的將門帶上,隨即輕手輕腳地走到沙發處,看著他眼底下一片烏青就知道他有多勞累了,她拿起沙發上的毯子,正準備抬手將他蓋上,這時一隻大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有種將她手腕捏斷的感覺。
賀天睜眼,目光冷冷的射了過來,陶然皺眉,他這是心情不好了?
“你做什麼?”
他依舊抓著她的手腕不放,力道有增無減,聲音裡沒有一絲情感。
“看你睡著了……所以……”
陶然一時之間覺得他很陌生,他周身散發出的寒冷的氣息與她初次見他時一樣,讓她有點害怕,手腕上越來越痛,她抿唇皺眉,卻始終一聲不吭。
“夏晚沁,你還真是好本事!”
陶然不懂他在說什麼,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見她一臉無辜,賀天心頭的火苗越躥越高,他手腕一用力便將她摔進了沙發裡,他欺身壓了過去,將她困在他和沙發之間,他說:“夏晚沁,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讓封家為你賣命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