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記住今日,欠我一人情便可,至於要你辦什麼事?本姑娘現在還沒想到。”
伊秋把小蕊放在地上後又道:“飛燕姑娘,現在需要什麼東西嗎?”會這樣問,完全是想著一個江湖郎中都是有個小木箱子,而現在飛燕也沒有箱子,只想藥總不能少吧。
“你倆能離開一會兒?”
“啊!?”
“本姑娘是說....”飛燕一邊說著一邊打著手勢。
伊秋雖看不明白但當她最後指著小蕊時,自己卻像有點明白什麼!只想她可能是怕人偷學了她的醫術。轉身一看,景昌似更明白這個道理,他已先走了。
此時,兩人離得不是很遠,只是回頭向那處一望便能看見飛燕的腦袋。
伊秋雖與景昌並排站著但看景昌的樣子他卻不想說話,看他樣子像是心事重重。
回想起之前所發生的,總覺得景昌的事應該不是那麼的重要:“景昌,我有一件事一直不明白,就是你明明與南宮千與分道揚鑣了,還回來做什麼?”
“在中原,不都是該互尊為俠嗎?”
“俠可不是功夫高就能當得了的,恕小生直言,就你的所做所為在中原,已是被得而誅之的人了。”
“那些都不重要了,江湖名聲對於我,本就是不存在的東西!我只是想照著我想生活的那樣去生活,這個年紀的我,現在的你是不可能會懂的。”
“在我們眼裡,你只是一個壞人而已,....”
“壞人、好人不過是人所以為的,人雲亦雲而已!”
“你們在說什麼呢?”
伊秋聽聲便是轉過了身,只是眼前卻只有飛燕一人!當即問道:“小蕊她怎麼樣了?”
“怕什麼,他只是失血過多!並沒有傷及要害,要不了一會兒便會醒的。”飛燕只聽景昌說過一次,現在也估摸著說的可能就是那個快要斷氣的女子了。
伊秋不等飛燕把話說完便是向那處走了過去!只覺飛燕也太粗心了,怎麼把一個受了重傷的人留在那,要是碰到其他人可怎麼辦!什麼沒有傷及要害,難道真要那把劍穿身而過才算得是要害?然剛走出沒幾步卻聽飛燕背後說了一句話,而這話卻不得不使自己轉過身。
“有一事,我可得告訴你!”
“說,”
“她......”
“我知道!只是這事,只能你、我、他三人知便可。可否?”
景昌雖然沒有點頭,但伊秋覺得只要那飛燕點頭便可以了!隨後便轉身向小蕊呆的地方而去。
“人呢?”
飛燕從後跑了過來:“剛才還在這呢!”
“我剛才還說什麼呢,飛燕姑娘。”
“玉清閣的人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得,”
“誰知道!你說是就是嗎,再說這島上可還有那幫蓬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