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道:“你自然是不知,因為有一個傻子把大量的毒全擋在了自己身上,而你只不過是沾了一點毒。”
飛燕也是接過話語說道:“哼,知道了吧!木姐姐這毒叫‘迷香散’凡中者都會四肢無力,三個時辰內提不起絲毫的內力!
南宮流劍聽飛燕一說,這才想起剛才白衣女了之前拍手時的情形!而就在這時卻見景昌站在了前面!但他還是說道:“你是如何施得毒?”
白衣女子道:“這你就甭管!”
南宮流劍話到嘴邊卻又是嚥了下去,只惡狠狠的吐出一個字:“你.....”
“不知兩位姑娘與家師,曾有何糾葛?”景昌心知白衣女子用的是一種與膚即化的粉針,粉針遇膚後,便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到最後香味會越濃!這也是景昌發覺中毒後才想明白得。
“真是好笑,我們與南宮千與何止是糾葛,他不竟殺了我爹和我哥而且他還是整個中原的大仇人,....”飛燕最後一句不竟加大了語氣而且顯的有些氣憤不已!白衣女子和流劍都是同時厲聲說道:“住口!”
而這卻是讓飛燕十分的驚異。
白衣女子看了看南宮流劍,只見他沉聲的又說了一次:“你胡說!!!”
照著以往的性恪,南宮流劍會先發制人但這時劍雖在手裡卻也是無還手之力!所以只得委聲應之。
“你才胡說!二十年前的事,你自然是不會知道的,”聽著飛燕如此說道,南宮流劍滿不在乎回言:“你現也不過十九歲,所以你也不過是信口胡說罷了”
飛燕接言:“好阿,既然你不信那你就問你師兄去”
不等南宮流劍開口相問,景昌便已說道:“家師與我曾有救命之恩,在下自是相信家師不會是那種人得”
“好!那我沒話說了”飛燕一沉氣,說罷轉身向一棵樹越去,停在樹枝上!
景昌見飛燕的的輕功猶如其名,不竟隨口說道:“好功夫,”
飛燕雖看著景昌但卻也不再搭理。
這時只見那頭領已從屋內出來,只是出來的人比進去時,少了一個!更讓人奇怪的是他們不是臉上有傷就是走路一頗一拐的!
白衣女子不禁相問:“怎麼樣?”
頭領聽聲還以為人在白衣女子處,等看見時才知原來人在樹枝上!忙是回敬道:“裡面並沒有發現有其它出路”
南宮流劍之前確實是看著高奇等人進了那小屋,此時一聽也不禁稱奇!
飛燕聞言卻是已禁不住笑出了聲,她雖已知道牆上那條縫就是通道但此時也並未說出來!而眾人只是回望了一眼,也並不在意都道是看到那麼頭領的臉形而發笑。
白衣女子看著那頭領,雖知道他們一定是有人又觸碰到了裡面的機關才會弄得青一塊紫一塊,不禁說道:“你們可以回去交差了”
那頭領吱唔著卻不敢跨出一步!白衣女子道:“怎麼!你還要飛燕跟你一起回去不成?”
頭領道:“不敢!”
“那還不快滾!?”
幾個短發人這才向石門處走去。
白衣女子回頭見那些短發人正要走時,又是說了一句:“你回去告訴你家少主,以後不得再來找飛燕辦事,行者雲的手下可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驅使的!知道了嗎?”
眼看看那些短發人已走,景昌忍不住相問白衣女子之前為何要施毒於他二人?
白衣女子冷冷道:“這,你未免過問得太多了吧!”。景昌還想再問時,一旁的南宮流劍卻插言說道:“姑娘,果真認識家父?”
白衣女子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