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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吧,”伊秋這時才明白,原來這李禦官竟是把自己看成了一個有本事的人!回想起前天所發生的事,現在真想說那不過是意外而已。爺爺可是有說過的,這琴不能讓別人碰的,猶其是再彈曲的時候。
本以為眼前這些人會待自己盤坐在地上取下琴時才開始攻擊自己!可是沒想轉身欲要向旁邊不遠的小石臺而去時,卻聽身後有風聲襲來,還沒回頭卻覺有人的刀已經砍在了自己背上的箱子上。趕緊取下一看,看樣剛才那人用的是刀背但心裡卻仍是很不高興:“我說你們這些人能等我準備好了再動手嗎!”
而這些人似並不把自己所說的話放眼裡,興許是看出了自己有些驚慌所以現在更是越發的沖動起來!現在自己那還來得坐在地上,只是學著那晚爺爺那樣,將琴單臂環抱著。眼下這情形根本就來不及去想彈哪首曲子好?一想前天彈時,是正向調音,那這次就適適反向的吧!雖然已做好了接受一切景象的準備但琴音還是不那麼的熟。
第一聲響起時,拿刀計程車兵們都紛紛的往後退了幾步!但只是一會兒便發覺沒什麼異樣於是又大舉著刀向伊秋頭頂砍去。
初還明明是琴音但後卻像是在夜晚路過荒山時聽見的蟲、鳥叫聲一樣,許多人明明都曾聽過這樣的聲音但現在聽著卻像是入了心一般!拿刀計程車兵各各所想的都有所不不同,所以動作也是有快有慢。
就在這時,一士兵的刀只離伊秋的頭不到三寸了,上官權雖是遠遠的看著但他嘴裡已是不住的在暗示:“砍下去呀,砍下去。”
李言見此情形,忙是繞著圈的去看那伊秋怎麼不躲!只見他此時正閉著雙眼呢。就在欲要上前去推他時,卻見那士兵突然轉過了身向著門口而去,嘴裡無意識的說道:“有人來了!”
也就在這時,卻分明的聽見了有腳步聲響起,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但又更像是從伊秋手裡的琴上所發出。
再次向門口看去時,卻見廳外有一個若隱若現的人!那人身著青衣、一頭未束起的長發、右手拿著一把長槍。他雖是側身而立但卻向著廳內看了一眼,興許是見有人向他走去,他也轉過了身!就在他前腳欲要落進這廳內時,那黑衣鐵甲人卻是大呵一聲說道:“慢著!”
那人聽聲像是被定住一般,但隨著一陣急促的琴音響起!那人卻如是突然消失一般,然而就在那人突然消失的一瞬間,眼前拿著刀計程車兵皆咣當一聲倒在了地上!樣子就像是一個好好的人走在路上,空然被人一招斃命一般。
上官權吃驚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那伊秋明明沒出一招一勢,那些人卻都倒在了地上!可是剛才出現在門口的晃影卻是那麼的真實。
就在黑衣鐵甲人正要叫伊秋停止彈琴時,沒想伊秋卻很自然的正向收了音!
“他們這是怎麼會事?”伊秋睜眼一看卻是很差異!記得之前爺爺跟自己說過反向調音後的曲,一定要閉著眼睛彈完!至於為什麼?他也只是說會有奇怪的場景出現,而當時他也是不知情,畢竟他說他的爺爺可是地獄的使者都彈出來了呢。而眼下看李言和那上官權的臉色,便知剛才可能真的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呢。
“朕現在想知道你剛才彈的是什麼曲子?”上官權原以為那些倒地計程車兵是不會在起來了,可就在伊秋單手離開琴絃不一會兒,那些人卻相繼站起身!看樣子像是對剛所發生的並不知情,於是忙又問道:“你們剛才究竟看到了什麼?”
十餘人相視著,如是在回憶什麼!就在這時,一人跪下了身,雙手抱拳道:“迴天子,小的剛才像是到了處墳地,但又像是貼地而行!不一會兒便聽見左邊有腳步聲響起,緩和慢的轉過頭只見是一個拿著長槍的中年人向著小的走了過來,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接著小的便不知道了。”其他人雖也相繼說著各自的境遇但都是大同小異!同的是都是在墳地、同樣都是看見了手持長槍的人、後都是因一陣奇怪的聲音而暈了過去,異的是所走向墳地的方式都是有些不一樣,還有就是那中年人出現的遠近也有些差別。
“朕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去吧。”上官權看著那些士兵退出大廳後,方才又是看著伊秋問著同樣的話:“你小子剛才彈的是什麼曲?你那臺琴是哪來的!”看著已要收起琴的伊秋。
伊秋看上官權的臉色,看樣子他有些好奇呢!於是忙是欣喜的答道:“曲名是‘不歸人’這琴是我自己從一無名山洞撿來的”會如此說,並不是當時爺爺有這樣告誡過,而是自己臨時所想的。當初爺爺在那墳前雖是說著想讓世人知道有一樣厲害的東西入世了,可後來卻遇到沙鷹的人。一想那樣的人都查出了爺爺過過去的一些事!想必在這宮中,肯定也是有人知道,一想還是不要說著爺爺的下落為好。
伊秋見上官權不再問話,於是又道:“皇上要是覺得好聽,小的可以再彈一首別的!”說著便是要取下背上的琴,只見上官權忙是擺手道:“別,別別”現在會自稱‘小的’單是照著剛才那士兵那學的,也不知對不對,不過看樣,上官權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呢。
此時看著上官權竟有些忌憚,伊秋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一想或許現在跟他提及爺爺的事也是不為過吧,正要說時卻見那黑衣鐵甲人湊近上官權的耳邊不知說了一句啥!向另一邊的李言看去時,他竟是一副很憂心的樣子。
“嗯,伊秋,你是哪裡人士?爹孃是什麼人!”上官權雖是平淡的問著但伊秋卻分明的看見他在剛才黑衣鐵甲人跟他說話那會兒,他就向自己垂下的雙手看了看!當時看那眼神便知他在看什麼了。而現在聽他如此問著,自己雖是模糊的記得爹孃的名字但怎麼說全,上官權這明明是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才是了:“我娘親姓冷,爹姓伊!至於哪裡人士?我確實不記得了。”
“好大膽子,你竟敢跟朕打啞迷!”
伊秋晃眼間只見一旁的李言已是張大了嘴,而且眼睛也瞪得老圓!這才想起他之前似跟自己說過要什麼都如實回答的,於是忙又說道:“我是真不記得了,我爹孃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從那時起我便以乞討為生了。”
“那好,朕問你‘採生折割’是什麼意思?”
當伊秋聽上官權說要問自己時,心裡就是一緊!他顯然是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的,真不知那黑衣鐵甲人跟他到底說了啥。不過好在他問得這幾個字,自己以前聽爺爺說起過那麼一次!要是換作其它的黑話,自己可還真答不上來了呢。現在自然是信心滿滿的回道:“傳說丐幫中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專門從事採生折割。意思就是尋找一些小孩子,把他們身上的腿或手故意弄斷,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是幫頭子賺更多的錢!還有一點就是那些小孩子的腿腳不方便,所以就算是跑也是跑不掉的。”
“你為什麼要在前面加上‘傳說’這兩字?”
“這...我也只是聽說。”伊秋聽黑衣鐵甲人一邊冷冷相問時,便知自己剛才只顧快意,竟是露出馬腳了!一時間也不知說啥好,說完時才覺最後那一句簡直就是自己反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正還想說時卻聽上官權:“算了,李言!這次就算你是將功補過了,種田的事朕這次就不提了。不過接下來您可還得去江湖上多招些有本事的人,知道了嗎?”
“下官,遵命!”
“帶著他回去等朕訊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