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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返景沒有動,盡管那個聲音彷彿已經爬到了他的耳朵邊。
他輕聲叫著盛晰的名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這不管怎麼看都像一個中規中矩的恐怖遊戲場景了。
於返景陡然回頭,笑聲在他動的瞬間戛然而止,而他的身後不僅沒有盛晰,也沒有小女孩。
一個閃著金芒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它在夕陽下劃出一個奇怪的路線,像長了翅膀一樣,無聲地掠過於返景的頭頂,逐漸朝著廣場的另一個角落飛去。
於返景眯著眼睛盯著那道弧光看了會兒,突然道:“鑰匙!”
他看著鑰匙的痕跡就想追過去,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臂。
於返景警覺地回頭,看到拉住他手臂的人正是剛剛不見了蹤影的盛晰。
“盛晰?你剛才去哪兒了?叫你你也不吱一聲。”
盛晰的表情有一瞬的遲疑:“吱?”
於返景笑了:“這門打不開,我剛才看到鑰匙了,應該就落在那裡。”
於返景朝剛剛鑰匙飛去的角落看過去。那一片儼然已經成為了雜草的天堂。
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個紮得簡陋的稻草人,歪斜著插在地裡,殘破的衣衫隨風擺動著。
他的第一眼,稻草人的臉還是幹枯的木頭,長時間的雨水浸透,它已經變得皺巴巴而又充滿裂痕了。
然而他定了定神再看過去時,稻草人的臉在雜草的波浪裡時現時隱,不知道有沒有眼睛,但於返景看到了它咧到耳朵邊,上揚到一個詭異弧度的嘴。
於返景對這種變臉場面倒也有點習慣了,他隨意地一指:“那裡是不是有個稻草人?現在就比那些雜草高了一點點,能看到它帽子尖兒。”
“好像是有一個……怎麼了?”
“那個鑰匙好像正好掛在它的帽子上了。”
盛晰按著於返景的提示又盯了一會兒,然而夕陽的光雖不刺眼,但一直盯著還是有些牽強。
他用力地眨了幾下眼睛:“我是看不見。反正你知道就行,那就去拿過來啊?”
“現在的問題不是我能不能去拿過來……”
“而是它讓不讓我拿。”
稻草人雖然雙手被綁在木製十字上無法動彈,但它彎曲了身體猛地發力,整具身體連著木頭居然一躍到空中,直直地朝著於返景和盛晰的位置落下來。
於返景推了一把盛晰,同時就地一滾。
“砰”一聲巨響,稻草人在剛才的位置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坑。
於返景一抬頭,就對上了它突兀地長在木頭的一雙全是眼白的眼睛。
那把鑰匙在稻草人的帽尖上一晃一晃的,應該是勾住了布料,完全沒有要落下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