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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上很幹淨,也沒有積灰。就像有人知道於返景一定會來這,並且會看到它一樣。
保險起見,於返景捏著這封信的一角,對著光線凝神看了一會兒。
都是紙,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於返景小心地撕開一條口子,取出了裡面厚厚一打的紙。
然而他一連翻看了三張紙,一律都是一片空白,他皺著眉展開了第四張。
“又是空的?”於返景翻來覆去地把這四張紙看了好幾遍,“惡作劇嗎?”
“你在看什麼?”突然有聲音從於返景的背後傳來,他驀地一驚,手忙腳亂地就把那些紙胡亂地折了幾下直接撩開衣服往裡一藏。
他故作鎮定地轉過身子,眼睛盯著地上喉嚨發緊:“沒什麼。”
“是我。”盛晰有些奇怪,於返景離開已經有點久了,他醒來之後就沒看到於返景的影子,大家都已經在做準備渡江了,於返景仍然沒有回來。
聽鄭姐說於返景一個人沿著街走遠了,他就過來看看,結果卻看到於返景手裡拿著一堆紙一樣的東西。
見是盛晰,於返景鬆了一口氣,他又把那些紙從衣服裡拽出來,說道:“我還以為是那幫人呢。”
“聽說你出來好幾個小時了,我就過來看看。”
於返景把紙遞給盛晰的動作一滯,疑惑道:“好幾個小時?你帶表了嗎,現在幾點?”
“七點二十一。怎麼,有問題?”
“問題超大好嘛!你也是從斷橋那裡走過來的吧,大概只用了二十分鐘對不對?”
見盛晰點頭,他又說:“我也是從斷橋那邊一路走到這裡,然後在這裡看到這封信,停下來拆開看,你來的時候我才翻到第四張,這個過程撐死也就三十分鐘了,哪裡來的好幾個小時?”
“這裡的時間有問題?”盛晰用指肚摸了一下信封上的鋼筆字,“這又是什麼?”
“不知道。”於返景手一攤,“就剛貼那兒的,我看上面說這封信是給我的,我就拆了,結果裡面四張紙全部都是空白的,鬼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盛晰把四張紙疊好重新塞進信封交還給他:“收著,我們先回去吧。鄭姐他們準備動身渡江了。”
於返景吸吸鼻子,把信揣進了口袋裡。
“太安靜了一點吧……”雖然於返景和盛晰都屬於走路不太會發出聲音的型別,但他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一般早上鳥類不是很活躍嗎?連聲鳥叫都沒有,這裡還是江邊呢。”
“的確有點奇怪,你先別說話。”盛晰停下了腳步。
於返景歪著頭看著盛晰,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沒有風了。”盛晰說,“我們趕緊先回斷橋看看,可能會出事。”
完了,盛晰說“可能會出事”,那就是“一定會出事”的意思了。
這個人的第六感就像客觀事實一樣,準到爆炸。
於返景小聲地嘆了口氣,加快了腳步。
“真的的有事了……而且事情還不小。”於返景看著空無一人,甚至一車也沒有的幹幹淨淨的斷橋,吹了聲口哨,“我有個請求行嗎?您以後可不可以在這種事情上少做點判斷?你這嘴和開了光似的。”
盛晰瞥了他一眼:“不行。”
“車沒了,人也沒了,甚至連篝火燒下來的灰燼也沒了,這是什麼超自然現象?”於返景不再討論這個話題,開始認真研究起眼前的情況。
“結合你剛才說的時間問題,也許我們是進入了一個異次元世界?”
“異次元?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是在參加比賽啊。仿監部主辦的,實景模擬逃脫比賽。”
“實景模擬這四個字你不會不認識吧?哪裡會出現異次元這種東西?”於返景一向是個相信科學的正經仿生人。
“你怎麼知道仿監部搞不出這種東西?”盛晰深深地看了於返景一眼,嘴角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