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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返景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他輕聲問：“自帶npc？”
盛晰搖搖頭，從車後小心地探出一個頭，於返景也把手肘支在他的背上往外看。
然而這不是一個鬼影都沒有嗎？於返景四下看看，除了那些被風吹得晃晃悠悠的廣告牌給裂縫橫生的樓宇增添了一點生氣之外，都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
“你太緊張了吧，明明沒有人！”於返景說著就想站起來。
盛晰皺著眉，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剛才說到哪兒了來著？”
“我剛才說，主要是我們還沒有見到……”
“哐當”的巨大聲音在於返景和盛晰旁邊炸響，剛剛還完好無損的車輛眨眼間就變成了扭曲的鐵皮。
盛晰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於返景倒是沒有受到多大的驚嚇，他眨眨眼睛說：“看來你是對的。”
他朝著天空指了指，冷靜地補充一句：“只要你把人換成鳥。”
砸在汽車上的是一個路邊很常見的圓球形石墩。單單從它的外觀上來看，於返景可沒有把握有力氣直接把這球抱起來。
然而眼前這只只有普通大小的鳥兒卻輕輕鬆鬆地把它扔在了他們面前。而且這個準確度也太高了吧……再偏個那麼幾厘米估計他和盛晰已經在遊戲外相見了。
“園丁鳥，估計也是感染了病毒。它就是那個經常在紀錄片裡出現的，喜歡收集閃閃亮亮東西的鳥兒。在我們的時代已經滅絕了。”盛晰抬頭看著，聲音裡不知不覺地帶上了一絲羨慕。
“啊……”
“你沒發燒吧，甚至還想吟詩？？？？”於返景看著盛晰，一頭霧水。
“我知道薛可和吳期冬的揹包去哪兒了。”盛晰說，“被它帶走了。”
“你還記不記得他們兩個人的包上都有個玻璃的圓形吊墜？”
於返景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只記得他們倆包上的確是掛了東西，但至於那東西長什麼樣，他一點都想不起來。
“我有悄悄地看過，那是磨好的鏡片，可以用來生火的。”
“因為它們看起來亮亮的，所以這園丁鳥就把吊墜，和那包一起帶走了？”
“是的。”
“那我們為什麼不追上去？”
“追不上的。”盛晰嘆了口氣，“變異鳥飛得真的好快。而且你，難道不是動得越少越好嗎？”
“……”
薛可和吳期冬的屍體突然被溫柔的白光籠罩。
“系統自動回收了。”盛晰放輕了聲音，“也不知道他們一開始有沒有打著針對你的主意。”
“看開點，就算他們打了主意又怎樣呢？還不是輸了。”於返景嘻嘻哈哈地拍了拍盛晰的肩，“只是，把他們倆殺死的人，估計不是什麼好惹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