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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4)
王都,聖教廷。
一封密報於當天早上送至大主教寢殿中,克裡斯主教看過這份訊息,緊急下達通告,將教廷裡所有能叫的上的領導者們聚至禮堂。
“主神庇佑。”集會中,他手捧聖典於高臺祈福。
“願主神萬世長存。”臺下的紅衣主教們統一應和他。
例行開頭結束,克裡斯放下聖典,從懷中掏出那份密報,慎重的通告,“今日將大家集會於此,是想告知一件事。”
臺下眾人竊竊私語,鬧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克裡斯慢條斯理將手中信件揚了揚,示意一邊的神使上前,讓他接過去大聲朗讀。
神使開啟信,粗略看了看這份簡報,差點沒嚇得跪在地上,克裡斯見他不成器的直哆嗦,怒其不爭的讓他下去。
神使捧著信不敢走,他問大主教,“這是真的嗎?”
克裡斯理一理袖袍,並不正面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對座下疑惑的眾人道,“你們知道他為何慌張?”
大多數人盯著神使手上的信件,只有少數人看向他。
“聖子前日於傳教路上失蹤...”大主教說,“昨日王都拍賣行傳來訊息,今天晚上,我們的聖子將在拍賣會壓軸出場,作為...奴隸”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紅衣主教們的喧鬧聲簡直要把天花板掀翻,克裡斯站於高臺等待時機,直到有人按耐不住發問,“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不發表看法。”大主教回答他,“但聖子已被玷汙,想必主神不會饒過他。”
“我們在拍賣前將他買下,把這件事情掩蓋下去!”馬上有人說。
“已經晚了,這事情我們知道,王都許多有權勢人也應該知道,而且你敢保證,現在,就在這次散會之後,我們之中不會有人往外透露?”
“那你說該怎麼辦?教廷的顏面難道就這麼毀於一旦嗎?”
“一切交給主教決定。”終於把話題引導至此,那人看向克裡斯。
“主神庇佑”大主教閉眼宣佈道,“聖子已惹怒主神,我在此提議,今晚將他買下後,將聖子獻於紅蓮之火,以平息神怒,擇日祭奠。”
“願主神永世長存。”引導話題的人率先行禮,他身後,一部分早已準備好的紅衣主教們也一併行禮。
“散吧。”大主教揮了揮手,狀似疲憊的下了場。
由侍女與神使照顧著,疲憊的克裡斯回到寢殿,他回到寢殿的第一件事,便是重新拿起那封信,仔仔細細,欣喜若狂的又讀了一遍。
說不清的激動埋在心間,他喝退四周,才稍稍展露出一點,很快又被人打斷。
“大主教,你似乎很高興?”之前引領話題的紅衣主教走進殿內,神態間仿若閑庭漫步。
“西蒙,我當然高興。”克裡斯不在意他的無禮,也絲毫沒有影響到自己的情緒,“他終於被我從神壇上拉下來了,終於,終於!”
他的眼裡泛著瘋狂的光,“而且很快,他就會死在我的手上,被火燒死,哈哈!”
“你就這麼高興?”西蒙附上他的側頸,吻他溫熱的面板。
“當然高興!”前所未有的,大主教回抱住他,“西蒙,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