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餘秋白當然不肯輕易放棄。
薛老闆抬抬下巴示意他看江無言進去的那間屋子,“這兩天,裡頭那人就是為了求這毒的解法,他若是沒有一定把握,想必也不會天天守在這裡等。”
“您的意思是...”
“我沒辦法,你家江大夫可就不一定了。”
這資訊出乎意料之外,又尚在情理之中,餘秋白想起與江無言初來鎮上時,他喂給垂死病人的那顆神奇藥丸,待他還想問什麼時,薛老闆卻另轉話題,讓他去藥房背新藥去了。
這邊江無言還在與副將磨,對方軟硬兼施,甚至自透身份,就差沒下跪求他,可事情還是沒絲毫進展。
實在不得已,副將又只能威脅他,“江大夫,您家最近不是新來了個人,還是個傻子,只要您為我們做事,我能保證這個人的安全,如若不然,你們,連帶這家醫館會如何,那誰也不敢保證。”
江無言慢悠悠啜飲一口香茶,放下茶杯道,“隨便你。”
副將又驚又怒,“你連這家醫館會如何都不管了麼?”
江無言有恃無恐,“十裡八鄉就這一家醫館,你為你家主子做事,是做大事,做大事就要大名聲,你們的大名聲裡應該不包括毀人醫藥,斷人生路這一項。”
副將,“...”無法反駁。
江無言,“我心意已決,你要多做糾纏,再在這裡浪費時間我也不反對,你隨意。”
將珍貴香茗一滴不浪費喝完,江大夫心滿意足起身告別,還沒等他開門,門卻先一步從外面被推開。
薛老闆慌裡慌張,六神無主,也不管房裡什麼個情況,抓住江無言的手就拖著他往外沖,急吼吼說道,“你家孩子出事了!”
他不知道餘秋白的名字,孩子說的應該就是他,江無言到時發現餘秋白正捂著胸口在地上抽搐,面色赤紅,呼吸急促,意識尚不清晰。
老闆匆忙解釋,“之前曬了麻黃,我要他回來拿點甘草出去,不小心指錯了地方,他開的是裝硃砂的罐子,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江無言蹲下來將餘秋白腦袋放在膝上,盡量保證他呼吸通暢,一隻手摸脈,另一隻手扒拉他的眼皮,迅速判斷情況。
他身後,被甩下的副將也跟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人事不清的餘秋白,大叫一聲“將軍!”差點沒嚇暈過去。
江無言現在沒空管他,診斷完畢後迅速從懷裡掏出瓶以防萬一的藥丸來,一口氣給餘秋白餵了三顆。
這藥服下還沒片刻鐘,人看著就好起來,不到半個時辰,呼吸已恢複正常,連氣色都好看了不少。
首次使用取得的效果好得出乎意料,江無言還在觀察中,旁邊的副將就已迫不及待要湊上來檢視將軍情況。
他尚未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看得主子平安,才有心思問江大夫,“您怎麼會找到他的?”
江無言,“我還以為你知道。”
副將,“我怎麼可能知道?將軍...將軍怎麼會在你這裡!我們只調查到你身邊就一隻鳥跟一...”
江無言,“跟一個傻子。”他拍拍餘秋白的臉頰,接著說下去,“諾,這就是那個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
誒,你們這些看了不評論的小妖精,跟白 女票 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