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言在包廂門口站了一會,到吧臺點了杯酒水,這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內,已有不少人瞄上了他,這些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有些人甚至大膽搭訕,毫無例外都被拒絕了。
外表優秀的人到哪裡都能引人注目,酒保也是第一次看這麼優秀的人,給他調了杯酒,說了兩句話,也動起了心思。
江無言不是很排斥他,兩人互通了姓名,有一搭沒一搭開始聊天。
酒保說,“江先生,我平時都沒看到過你,你是第一次來?”
江無言,“酒吧裡人流量那麼多,你可能忘記了。”
酒保,“那不可能,您這麼出色的長相,我看一眼就記住了,不會忘的。”
江無言楞了一下,隨即笑笑,“我長得好看嗎?”
他這一笑簡直是古樹開花,差點沒把調酒師手上的瓶子給嚇掉。
酒保吞吞口水,騙也騙不了自己,“很...好看。”
江無言繼續笑,轉頭繼續拒絕對他有漪思的男男女女。
眼看著一杯酒水喝完,酒保在空瓶子旁邊又添一杯,江無言奇怪,“我沒有點。”
酒保有點不好意思看他,“我送你的,你不急著走吧?”
“不急,”江無言沒拒絕,“而且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回家。”
他們交談了好一會,江先生見多識廣,進退有度,當他不拿架子的時候,能跟任何一個人聊得歡暢,酒保很受吸引,又聯想起他說不願意回家的話,交班時居然有意想把人往自己家裡帶。
由於酒保不想讓他走,不用他點,酒水就一杯一杯往上送,江無言喝的半醉,可不管喝了多少,還是口渴的要命,身體裡有把火在慢慢燒起來,還沒等他多做想法,就有人來拉他,並且扶著他一路往外走。
“熱...”走出酒吧,心裡那股熱度也沒能消減多少,初秋的風非常燥熱,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酒保看他喘個不停還要再解幾粒釦子,連忙一把拉住他的手,安慰道,“不熱了不熱了,回家就不熱了。”
江無言看他道,“我不回家。”
酒保立馬說,“那去我家,我家的空調很涼快。”
江無言低頭,算是無意識的預設,就在酒保以為這事成了的時候,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把他扶著的人搶走了,他驚怒的向來處望,卻發現對方似乎比他更加生氣,那張本該標緻俊美的臉,扭曲的簡直不成樣子。
傅思的確是憤怒的,他現在整個人都惶恐不安,如果不是礙著有江無言在場,能直接上手朝著對方的臉暴打一頓,簡直想象不出,如果江先生真跟他回去了,自己得瘋成個什麼樣子。
現在他低頭看手臂中的江先生,只覺得失而複得,萬般驚喜。
江無言同樣看他,卻沒什麼好態度,只是沒掙紮,也不說什麼。
看中的物件被別人搶走,酒保非常憤怒,但他看著兩人似乎認識,又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聽見江無言說,“跟你聊天很高興。”就又幹巴巴的說了兩句話,留下聯系方式,不抱什麼希望的走了。
礙事的人走後,傅思把江先生小心翼翼扶上車,心中委屈又生氣,但沒有立場表現出來,只帶著人一路回了家。
在江無言的臥室,傅思本來想照昨天一樣給江先生換好衣服,可對方一點都不配合他,他一靠近就亂動,還不老實的想自己將衣服扒下來。
只是扯了很久,不知哪兒出了差錯,總也脫不好,只把領口那一小片胸膛越露越多。
傅思知道不對,他伸手摸了摸江先生的身體,發現熱的驚心,可與此同時,他又不服氣的想,為什麼別人可以,我就不行呢?
明明我也能讓先生滿足。
這樣想,他低下頭閉著眼睛,偷偷吻了江無言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