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時推了推他的胳膊,“你這樣我沒感覺,摸一下前面啊。”
兔子君卻噓他,“別說話,影響我的發揮。”
……
兔子君伸出一根手指努力地往裡面擠,大概是有潤·滑·劑的作用,不算太費勁。他在裡面來回捅了一會,就又加入了另一根手指。這下褚時有點繃不住了,他的胸膛開始起伏,呼吸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是疼的。
但這沒能阻擋辣只冷酷無情的兔子接著放入了第三個手指。
褚時的眼角開始有淚珠。兔子君俯下·身舔了舔,“乖。”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褚時終於有了點感覺,他臉頰發紅,呻·吟·聲也漸漸溢了出來。
“我要進去了哦。”
褚時蹙著眉,“快一點。”
長痛不如短痛。
性·器的進入比想象中更難捱,身體像被劈成兩半,褚時的眼角蓄滿了淚花,剛剛硬·起·來的部位也萎靡地軟了下去。
但兔子君卻很舒服。
“好·熱,好·緊!”他胡亂地叫著,然後動起腰捅了幾下。
褚時感覺腸·壁好像有液體濺了上去。
兔子君倒在他的身上,渾身抽搐。
褚時把他扶起來卻發現傻兔子整個一副被榨·幹的模樣。
他有點不可置信:“你……射了?!”
然而此時的兔子沒辦法回答他。
褚時看著傻兔子因靈力失控現出來的長耳朵和圓尾巴,心裡有種微妙的勝利了的感覺。
原來成了精的兔子,依然是秒·射·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