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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女士嘆了一口氣,“我相信你說的,畢竟我們對這個世界仍然知之甚少,發生這種事,仔細想想也不奇怪。”
褚時沒想到他媽媽對傻兔子是兔子精的接受度比他是被拐賣來的山區孩子還高,看來他真是低估了藝術從業者對新奇事物的接受能力了。
最艱難的出櫃和坦白傻兔子身份的關卡都順利地度過了,褚時打算一會去昨晚轉的“超越妹妹”微博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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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想到這麼大的事,你到需要用到我時才叫我知道,就覺得是不是我這個母親做得挺失敗的。”
莊女士自嘲地笑笑,“過去那麼些年,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也沒關照過你的成長,不知不覺地,你都長這麼大了,有什麼事情也會藏在心裡不和媽媽說了,是不是這次沒有他的事,你還是不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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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時心裡感覺不太好受,他不擅長應對這種場合,從小父母爭吵不斷,家庭對他而言不是避風港而是戰場,他已經習慣把情緒埋在心底,尤其是那些負面的、脆弱的、溫情的東西。
他想到剛才進門時莊女士說的不是“你來了”,而是“回來了”,突然一陣鼻酸。
自從父母離婚後,除了逢年過節的常規問候,褚時幾乎沒再和他們聯系過,尤其是莊女士之前在國外呆過一段時間,就更是連面都沒見過。
褚時想到去年元旦時莊女士寄來的賀卡,委婉地表達了希望褚時去和她聚一聚的意思,但褚時卻因為不知道怎麼面對,而假裝沒有看懂上面隱藏的暗示和感情,一直以來習慣了封閉的情緒,在遇見傻兔子之後才再次開啟,因為他真的太害怕失去和離別了。
褚時用手壓了一下眼眶,想把眼睛裡積蓄的淚水壓回去,但太過於飽滿的淚水還是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甚至越擦越多。
啊,真是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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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細細弱弱的聲音傳來,“褚時,你沒事吧,我好像聽見……”
你在哭。
褚時抬起頭,從模糊的淚水間看見他的傻兔子正站在門旁關切地看著他,好像很想進來,但又有些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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