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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楊力聽到這個回答，第一反應，竟然是心中升起了一股悲涼的感覺，他想的是：天哪，這個江南大學究竟是有多麼的不值錢啊？難道阿貓阿狗都能隨隨便便考進來嗎？
當然，不是楊力看不起這兩個小丫頭，也不是楊力狂妄自大地認為自己有多麼得了不起，只是……這也太扯淡了吧？
自己身邊，隨隨便便一個人提出來，問他是哪個大學的，貌似全部都是去江南大學！趙紫馨，陳源，肖雨晴……雖然肖雨晴能夠進入這所學校，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為自己的存在……但是，現在連這兩個小丫頭也隨口就進入了進入這所大學……這也未免顯得江南大學太過於不值錢了吧？
嚥了口唾沫，楊力問道：“你們高考成績是多少啊？江南大學沒有三百八十分估計是下不來的吧……哦對忘了，你們是外省的，考的和我們不一樣……呃，不對啊……”楊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你們不是已經在訓練營裡訓練了一年多了嗎？怎麼會有時間參加高考呢？”
本來楊力也只是覺得有些不對，隨口問問而已，沒想到，煙凝凝和煙詩詩，居然同時無辜地看了看楊力，問了一句讓楊力絕倒的話：“請問高考是什麼東西？”
“……”
楊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對雙胞胎，仔細地觀察了她們的眼神，確定了她們不像是在說謊後，楊力道：“不會吧？你們不知道高考？那你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活動，我們把它命名為考試？”
這次煙凝凝倒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我們在訓練營中參加的各種各樣的訓練，最後檢驗成果，那就是考試。”
這麼解釋也無不可。但是楊力還是補充道：“對！還有一種形式的考試，是用筆在試捲上寫答案，然後統一交上去給老師批閱，這就是我所說的考試。明白嗎？”
煙詩詩點點頭：“明白是明白，只是我有兩點疑問……”
不懂就問，楊力很欣賞煙詩詩的這種態度。楊力贊許地點了點頭，道：“不明白就問。”
煙詩詩道：“第一，什麼是筆？第二，什麼是老師？”
咕咚！
楊力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栽倒在地，爬起來後，看著煙詩詩的眼睛，那清澈的眼神實在無法讓人想象她是在裝傻或者賣萌。壓制了一下心裡的怒火，楊力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老師就是專門從事教育活動的……”
“什麼是教育？”
“……”
楊力崩潰了……
………………
下了飛機，從機場裡走出來，楊力沒有敢回頭看身後的兩個小丫頭。因為他心裡清楚，只要自己敢和這倆丫頭說一句話，多半又要被她們給弄得崩潰。
先是她們的伶牙俐齒，給自己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然後在飛機上，各種弱智到了極點的極品問題……
走到機場門口，楊力把行李往地上一放，道：“你們去哪裡？我去打的，一會兒先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