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田甜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靠在衛生間的門旁的他實在是沒有忍住就笑出了聲。
田甜也是在聽到那聲突兀的笑聲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顧弈航回來了,想到自己毀滅罪證,也是為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子好好,卻沒想到那個家夥居然在一旁看笑話。
想到這裡,田甜整個人就散發出了很濃的怨氣,“快過來的幫忙啊!我都洗了老半天了,但就是洗不掉,怎麼辦啊!”
聽到田甜這麼說,顧弈航這才走過去,從她的手中接過那條床單,“別急了,這麼幹用洗衣液洗肯定是洗不掉的,對了,你把洗手液往這個弄髒的地方倒一些,沒準可以把它給洗掉。”
見顧弈航說振振有詞,田甜立馬就把洗手液給拿了過來,在往弄髒的地方滴了一坨後,又搓了兩下後,果然見到那髒汙的地方有了松動的跡象。
見到此,田甜是大喜,立馬笑著對顧弈航說道,“真的掉了啊!你是怎麼知道用洗手液就可以洗掉的?”
聽到田甜這麼說,顧弈航一邊把床單上其他的髒地方給洗掉,一邊對田甜說道,“當然是實踐出真知了,我之前一個戰友,每次吃飯的時候,都特別容易把油汙什麼滴在胸前,然後我們就發現用洗手液可以把那些油汙給去掉。”
見到是這麼一回事,田甜點了點頭。
接下裡床單的事情,顧弈航再也沒有讓田甜插手,一整套洗床單、二次漂洗床單全都是顧弈航弄的。
洗完床單之後,接下裡最讓田甜為難的就是晾曬在哪裡了,之前顧弈航房間裡面的床單,全都是放在髒衣服簍裡面等著家裡面僕人拿去洗,但現在這條床單明顯不能交給他們,因為要是這麼濕漉漉的交給了他們,到時候對方肯定一看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田甜一臉苦大仇深的盯著那條床單,顧弈航笑著說道,“放心,這條床單肯定不交給家裡面的僕人,也不晾曬在咱們兩個的臥室。”
見顧弈航說的這麼斬釘截鐵,田甜有些疑惑的說道,“不晾曬在咱們兩個的房間,那晾曬在哪裡啊!”
聽到田甜這麼問,顧弈航好笑的說道,“你不會以為我在家裡面就這麼一間房吧!我在隔壁有一間獨屬於我的書房,沒有我的同意,家裡面的僕人是不會進去的,把這條床單晾曬在哪裡,到時候家裡面僕人肯定不會發現的。”
不得不說,顧弈航的話讓田甜大喜,把床單晾曬在那裡,那他們夫妻兩個的面子和裡子就全都保住了。
新婚夫妻兩個人跟做賊似得,一前一後進入隔壁獨屬於顧弈航的書房,在親眼看著顧弈航把床單晾曬在一個平常掛衣服的衣服架子上後,田甜終於有時間來打量這間書房了。
不得不說,這件房間的裝修和顧弈航之前房間的裝修風格很像,都是那種偏暗色系的,不過雖然房間裡面裝修風格讓人覺得很陰暗,但書房裡面的東西卻是應有盡有。
剛剛田甜只是大致掃了那麼一眼,就發現書架上各種方面的書都有,可謂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見到此,田甜盯著書架上的書說道,“你看書還挺雜的啊!”
聽到田甜這麼說,顧弈航點了點頭,“嗯是呢,我看書的確是挺雜的,對了,腰還疼嗎?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田甜本來都把之前發生的事情給忘到腦後去了,被顧弈航這麼一提醒,又全都想起來了,見到此,她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不用。”
見田甜突然之間就生氣了,顧弈航也是一臉的蒙圈,不過考慮到田甜臉皮薄,他就沒有再去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