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田甜的錯覺,她好像看到了顧弈航彎了彎嘴角,但等到她再去看的時候,就見到對方又變成了之前那副很是難受的模樣。
田甜的確是會一些按摩腦部的手法,說起來之所以會這個,還是因為上輩子的時候,周彥博總是在酒後嚷嚷著頭疼,不讓他喝酒是不可能了,畢竟這也是人際交往中必不可少的一環,既然不能根除頭疼的源泉,那就只能是後天去消減了,所以她就特意去和按摩院的師傅去學了這個按摩的手法。
顧弈航閉目養神坐在沙發上,田甜則站在他身後,開始緩慢的給他按摩,不得不說,田甜的確是有些真材實料的,因為在田甜給他按摩了一會後,他就覺得自己頭部的痛感減輕了不少。
頭痛感沒有那麼嚴重了,隨之而來的時候就是睏倦,見自己按摩了一會,顧弈航就下意識往沙發後面靠,田甜一看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見到此,她連忙小聲的說道,“咱們去床上去睡,別在這裡。”
聽到耳邊的女聲這麼說,顧弈航在對方攙扶下下意識起身朝著床邊走去,在順利把顧弈航弄到床上後,田甜也是鬆了一口氣。
見顧弈航衣服什麼都還沒有脫,田甜沉吟了半天後,最終決定還是就這麼著吧!要不然以後自己還怎麼去面對顧弈航啊!
在給對方蓋上被子後,田甜就趕緊出去了。
見田甜送了一碗醒酒湯用了這麼半天,張宛如還在奇怪呢,“你是去做醒酒湯去了啊!這麼半天。”
聽到自家老媽這麼說,田甜笑著說道,“我是去種醒酒湯的原料去了,所以才用了這麼多天。”
田甜的話讓張宛如也笑了。
第二天一早,顧弈航收拾妥當下來的時候,飯桌邊只有田爺爺一個人。
“田爺爺,早上好。”
聽到顧弈航這麼說,田文敬也笑著說道,“早上好,你這起的也太早了。”
“習慣了。”
聽到顧弈航這麼說,田文敬接著問道,“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聽到田爺爺這麼問,顧弈航點了點頭,“挺好的,昨天晚上咱們喝的那個是什麼酒啊!酒的後勁還真的挺大啊!”
聽到顧弈航這麼問,田文敬得意的說道,“那是二十多年前,我讓人埋在我們家院子桃樹底下的女兒紅,本來埋了三壇的,去年的時候,和你爺爺喝了一壇,昨天咱們又喝了一壇,剩下那壇我等著我家田甜嫁人那天再喝掉他。”
兩個人正說著呢,就見到田甜下來了,見到她起來這麼早,田文敬還在奇怪呢,“怎麼起來這麼早,你的實習不是已經完事了嗎?”
聽到爺爺這麼說,迷迷糊糊的田甜下意識的說道,“嗯是完事了,不過我今天得回學校琢磨畢業論文的事情了。”
聽到田甜這麼說,田爺爺恍然大悟,自家孫女還沒大學畢業呢,是得回學校。
“你打算幾點走啊!”
聽到爺爺這麼問,田甜一邊閉著眼睛喝粥一邊說道,“昨天和李叔越好了,九點走。”
聽到田甜這麼說,在一邊吃早飯的顧弈航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別麻煩李叔了,正好我今天上午去你們學校那邊有事,我把你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