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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去剿匪,自然不可能繼續走在荒山僻野當中。
兩人一參換了個方向,轉入大路行走,很快就遇到了攔路搶劫的毛賊。
雲天參是一隻人參,一直泡在酒壇裡;呶呶是一個小女孩,一看就沒什麼殺傷力;阿寶雖然年輕了許多,但多年來年邁生活,早已習慣了彎腰駝背地走路。
再加上他身上帶著一大堆零碎。
在外人看來,那就是一個老不死的帶著一個孫女出遠門,妥妥的好欺。
“呔,此山我有,此路我開,留下買路財。”
這條路阿寶來的時候也走過,不過當時人多勢眾,三百多人往路上那麼一撒,等閑毛賊也只有聞風遠遁的份。
只是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喂,死老頭,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金銀細軟拿出來。”
“實在不行,把你的孫女給我也行,你放心好了,小姑娘長得不錯,我會對她好的。”
阿寶只覺得怒發沖冠:“你們,激怒我了。”
老實說阿寶並沒有把這兩個毛賊放在眼中,就算是沒有開始修煉之前,這樣的角色他也能一挑二十,完全不費勁。
他毫不客氣地沖上去,兩個毛賊就被他一腳一個踢倒在地。
這窩心腳,兩個毛賊差點沒背過氣去,不過也失去了戰鬥力,連手裡的破刀都拿不住了。
阿寶一腳將刀踢到一邊,伸手就是兩巴掌:“說吧,你們拜的是哪座山頭?”
兩個毛賊大概第一件見到這等兇人,竹筒倒豆子般講述起來。
原來附近有一座雷公山,前幾年來了一個刀疤臉,糾集了一幫地痞流氓開了個山頭。這兩個毛賊本來是附近的小偷,偷雞的時候被抓住,差點沒被打死。
兩人覺得自己這麼衰,純粹是不夠狠,所以就湊了點錢去雷公山燒了點香。
只是這等毛賊,雷公山的刀疤臉也看不上,就扔在山口巡邏,也沒指望他們能有什麼用,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就遇到了阿寶這等兇人。
“哼,本事稀鬆平常,卻敢學人出門搶劫,也不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都給我滾吧。”
兩人早就被嚇得屁滾尿流,忙不疊地要跑。
站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呶呶這時卻說話了:“等一等。”
阿寶立即化身寵孫爺爺:“呶呶乖乖,怎麼了?”
呶呶一臉天真地道:“就這麼放了他們,他們的記性怕是不深。”
“哦,那呶呶覺得要怎麼樣他們才記得住呢。”
“割了他們的耳朵。”呶呶石破天驚。
阿寶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兩個毛賊卻是嚇傻了,這麼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姑娘,竟然這麼狠毒:“不,不用,我們記得很深,不用割耳朵,不用割耳朵……”
“乖呶呶,也不用這麼狠吧。”
“既然師傅怕髒了自己的手,那呶呶自己動手好了。”
阿寶哪敢讓呶呶動手呀,首先這兩人不是他的對手,對付呶呶卻太簡單了,再說了,他哪裡願意髒了呶呶的手呢。
阿寶抓住了意圖逃跑的兩人,將他們的耳朵割下來,然後再放開兩個叫得跟殺豬似的兩毛賊,兩毛賊像是身後有鬼攆一般逃跑。
呶呶拿了兩人毛賊的耳朵,串在一起當成項鏈掛在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