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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說話,一邊的虎子媽卻是悄悄擰了老爹一把,小聲斥責道:“你個老沒文化的!叫道長!”
我老爹才改口道:“噢,噢,我這就是粗人一個,道長莫怪,莫怪...”
慢慢的起身,我心裡不斷的湧現出複雜的感情來,看我老爹為了我在跟別人求情,我又怎麼能怪。就算我不明不白的來到了小時候的場景,變成了一個“假道長”,不過老爹永遠都是老爹,我不會忘記當年他是怎麼拉扯我長大的。
“道長?”見我沒說話老爹看起來有些焦急的問道。
旁邊的虎子媽又幫忙打圓場道:“哎呀,我這腦子!道長是不是不能吃雞蛋啊!”
老爹聽後更加的焦急,語無倫次的指手畫腳,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也就憋出了句:“道長...你要啥!要麼去家裡看看,救了我兒子就是江家的大恩人,就是要我的老命也行!”
說著說著老爹就淚湧如注,把雞蛋放在地上以後就要跪倒在地。但是這世間哪有老子跪兒子的道理,我連忙把老爹扶住,哽咽的說道:“不打緊...不打緊...”
老爹低著頭沒說話,身體一個陣的抽搐,我感覺到他這是在啜泣。在小時候我的認知裡,老爹一直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我記得他特別高大,僅僅站在我的面前就會像一座大山一樣。即便當時我被英子纏身,老爹依舊會像平時一樣悶著臉,似乎在我身上發生的只是感冒發燒,並不是什麼嚴重的情況。
但是現在老爹在如今的我面前如此脆弱,直接就讓我忍耐不住流下眼淚來。虎子媽看到了我的異狀歪著腦袋問道:“道長,怎麼哭了?”
我趕緊用道袍擦了擦眼睛說道:“這一遭下來我就是感受民間疾苦,沒想到你們的生活這麼難,我如果放任如此,還不如卸掉這身道袍罷了。”
隨後老爹和虎子媽都是沒說話,用敬佩和感激的眼神看著我。
但是等我緩過來以後才意識到,不對啊,我不能就這麼跟老爹走啊,現在道長還沒被老爹找過來。我記得當時那天下午的時候老爹不知道從哪兒尋來了道長,之後才把我給治好。
說話間,老爹竟然就朝我揮揮手,急匆匆地往回走。
我連忙把老爹給叫住,但是當他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我看著他淩亂花白的鬢角就再次心軟了,腳下不由自主的挪動起來。心裡盤算著,索性這樣去也沒什麼問題,就幫道長把該做的事情簡答的做一下,等到他來了跟他說明情況也不遲。
古靡生之前提到了“知世”的存在,也正是因為“知世”的告誡他才會站在我們的這一邊。照我的推斷,那“知世”應該就是道長,不然不會讓古靡生如此順從,也不可能要保我這個無名小卒的名。既然他一直都活著,只是出於一些理由沒來見我,那可能對於命途之類的事情也是遠遠超過了我的理解,我如果跟他解釋我是從之後來的,他應該也會相信吧,就算不信的話我還能用很多事例舉證。
跟老爹到了家裡以後,他直接就帶著我來到了那個小茅房。我看了看周圍的景象,那古舊的房屋,茅屋外面的幾塊兒青石磚,都跟小時候一模一樣。所謂的觸景生情,想必也就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