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是站著,但是事實上胸口還有不少血跡,那人也地垂著頭,四肢耷拉著,可能是已經喪命於此。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脖子上還插著一支箭,就是那支箭矢穿透了他的脖子,又釘在樹上,才讓他看起來像是站著的樣子。
最中間的人舉起一隻手,這些人便慢慢向那人靠近。但是忽然間,我清晰的看到從一側射出一根箭矢,那箭矢就像幽靈一樣沒有一點聲音,但是卻射中了旁邊的一棵樹上的小樹杈。
樹杈被箭矢擊中,落在了地上的一簇草叢中。那些人聽到響聲紛紛回頭,但是我們幾個在地上趴著的人卻是知道這應該是那三個老人下的圈套。
果然,正當那些人準備去草叢裡一探究竟的時候,那三個老人悄然從一側走了出來。腳步聲幾乎是聽不到,悄無聲息地樣子幾乎與這叢林融為一體。
那些人雖然穿著迷彩服,但是依舊與這森林格格不入。老人們僅僅身上披著樹葉,卻像是這森林中的幽靈,正準備取走他們的性命。
當孫老抓住一個最後的人的時候,手中的利刃已經將那人的咽喉劃開。大小郭叔也是配合著接連把利刃送進兩個人的喉嚨。
雖然他們做的幹淨利索,但是依舊被前面的人發覺,那些人回過頭來就準備開槍。孫叔一掌劈在前面一人咽喉上,那人舉著槍手指已經扣動扳機,但是子彈卻都射到了空中。
接著大郭叔把前面一人的槍管抓著往後一送,小郭叔便是一肘子擊打在那人額頭上,那人先是前傾又是後仰,看起來痛苦無比。
三個老人連連動手,竟然沒出二十幾秒就把那一票人幹翻在地。接著孫叔拍了拍手說道:“出來吧!”
聽到聲音以後我知道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到了這裡,也就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胖子剛剛真切的看到三個老人的手段,也是欽佩不已,上去就開始拍三個老人的馬屁。
“可以啊叔叔們,你們這...”胖子搓著手靠近道。
孫叔白了他一眼:“小胖子你先去一邊兒去。”
接著又朝向我說:“剛才我們刻意讓敵人知道了我們的動向,現在應該已經全軍出動了,你們行嗎?”
我想了想後點了點頭:“行,繼續前進吧。”
此時就是泥菩薩過了一半的河,明知道過不去,但是還得過。這個時候我們如果退縮了那才是最要命的,何況經歷了這麼多肉搏,我對自己還有身邊人也産生了很大的信心,由他們足夠。
三個老人再次和我們走在一起,偶爾有落單的巡視兵都會讓我們停下,接著小郭叔在大郭叔身邊報個方位,大郭叔便抽出弓箭,接連射出去。
幾乎是弓弓必中,而且我看他的手法,就連那巡視兵倒下的時候,大郭叔都會接連射出一支箭矢保證他死的透透的,絕無掙紮的可能。
也許這就是他們的信條,但凡是對敵人,那就不能留下一點情面。因為敵人的存活,就代表自己這一方會受到威脅,不能因為善念而拿全隊人的生命開玩笑。
就在我準備繼續前行的時候,孫叔突然走到那個被箭矢射中的巡視兵旁邊,然後彎腰把他扶了起來,接著一把把他頭上的面罩給拽了下來。
這些巡視兵和之前的一樣,都是全副武裝,幾乎全身都被迷彩的布料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