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左然郴咬住她的耳朵,“一會兒再打,就說線路不好,我先把禮物送了。”
辛甘不幹,“不行,這是我哥的事兒,我得問明白。”
“不準。”左然郴霸道強勢的封住她的唇,在這種情況下還關心別的男人,是哥哥都不行。
再說了,人家左兒受刺激了,辛天蔫了吧唧悶不吭聲都能生兒子,他都落後四年了,可得抓緊時間補上,要不人家二胎都要領先了。
晚上,辛天領證請客,在喬安家裡。
他事先和父母溝通好了,因為女方自己撫養孩子這麼多年,所以現在她提出的一切條件都要聽著,算是對她的尊重,讓父母不要有兒子是給人家生的包袱。
辛家老二都是開通的老人,知道讓人家擠進這個100平米的房子也不可能,再說了婆媳關係本來就是世界上最難解決的問題,又何苦沒事找事製造矛盾?
他們現在也知足了,天上掉下來個可愛的大孫子,還不偷著樂去。
喬安家對於三口家來住不算小,也是100多平米,辛天自己下廚做了滿滿一桌子菜,也沒有請別人,就是父母加辛甘兩口子,也算來了個全家福。
喬安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有些手足無措,她沒父母,算是叔父喬教授給撫養長大,自從喬納出事後喬教授夫妻移民國外,她可以算是一個親屬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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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家裡多了一個男人,看著他忙進忙出的高大身影,每次靠近都能聞到混合著荷爾蒙氣息的男性陽剛味道,她總要晃神。
說不清是個什麼樣的感受,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要是哪天忽然在這個房子裡倒下了,不用擔心沒有人發現。
其實,每個女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小女孩,什麼堅強獨立不過是沒有人依靠罷了。
抹去眼角的淡淡水痕,喬安小聲說:“我會對你好的。”
大概是辛天覺察到什麼,猛地回頭,兩道視線就跟探照燈一樣打在她臉上。
都不是小姑娘了,可她還是沒看紅了臉。
也許他並不會發現她哭了,但她心虛,“你需要什麼?”
“不是”辛天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沉穩,“我是想問問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做飯?”
“我?”喬安指著鼻尖,“我不會。”
“沒讓你幹,你可以過來幫我打個下手,小包子現在不需要人。”辛天說完,臉上也飛上一抹紅痕,不過他夠黑,離著又遠,喬安看不見。
喬安明白他這不過是給倆個人製造行處的空間,想想也是,都領了結婚證,可倆個人相處的時候還是難免彆扭,這樣讓老人家看到也不好,趁著這個機會先磨合一下吧,要不等會兒可能出醜。
“好,我去換身衣服。”
辛天看了看喬安身上,一件蕾絲連衣裙,把身材勾勒的特別漂亮,但絕對不適合下廚,他點點頭,默默的把另外一條小熊的圍裙放在一邊。
喬安換衣服出來,一條鉛筆褲,一件黑色小t恤,一字領的款式露出修長的脖子和可以放硬幣的鎖骨,跟平時穿白大褂的樣子很不一樣。
喬安穿白大褂的時候短髮是用皮筋紮在腦後的,還戴著黑框眼鏡,整個人端莊文雅,現在的樣子顯得小的多,不像個三歲孩子的媽媽。
“需要我做什麼?”喬安甩著手,其實她的手並不細膩,在消毒水裡泡久了,是細瘦的蒼白。
辛天拿起圍裙揚了揚,“先繫上這個。”
喬安把圍裙戴上,沒等自己動手,辛天已經彎腰幫她繫上帶子。
長期的工作讓喬安有肩周炎,平時往後伸手比較吃力,有辛天代勞她當然願意。
只是男人一靠近,就像個大火爐子,把自己周身烤的熱乎乎的,臉部血管不受控制的膨脹發熱發紅,覺得自己很沒有出息,沒領證的時候那叫一個豪放,連強上他都敢,現在結婚了反而膽子變小了。
“好了。”辛天的聲音低沉,灑在她的脖頸上,那一塊面板都酥酥的發麻。
吭了一聲算是清嗓子,她問他,“需要我做什麼?”
“幫我把這個西芹的葉子摘掉,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