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皺眉打量他,在猜測他話的真假,哪有剛才還好好的去個洗手間就不舒服的。
左然郴什麼人,他看出辛甘的疑惑,“其實我剛才就不舒服了,但是忍著沒說。”
“這樣呀,這裡又沒有醫院,還有40多分鐘我們就到市裡了,這樣吧,我來開車。”
左然郴差點蹦起來,他怎麼忘了辛甘也會開車這茬兒。
見他猶豫辛甘還以為他想到了四年前的事,“你放心,我沒有心裡陰影,喬納不是我撞死的,我很清楚。”
左然郴點頭,“是的,宋汐已經承認是她推的喬納,而給她出謀劃策的就是景子墨。”
辛甘在昨晚已經聽到左然郴說龍庭那一晚的事,現在又聽到他說車禍的真像,其實當時在牢裡她就說過,只是他不相信她。
現在看來他已經全部知道真像了,只不過時過境遷,現在再知道也不是過去血淋淋撕開的那種感覺。
蒼涼的冬天說著這麼蒼涼的話題,倆個人之間好不容易睡熱了的關係一下子就涼了。
辛甘扭頭就走,“我去買點東西。”
辛甘去問服務站買了個熱水袋,灌滿了熱水,然後用毛巾包著放在左然郴衣服裡,“你先堅持著,回到市裡我就送你去醫院。”
事到如今,左然郴也不好再說什麼,他把車鑰匙交給辛甘,“那就辛苦你了。”
辛甘忽然轉眸一笑,“你敢坐我開的車才是辛苦。”
辛甘開車技術一直不錯,縱然是四年沒開過了,還是穩穩的上路。在高速上,她的速度保持的很好,因為要全神貫注,所以她更是一句話沒有說。
40分鐘後,辛甘把車子開到市裡,她問左然郴,“去哪家醫院?”
左然郴覺得這純屬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搖搖頭,“回家吧,我現在感覺好多了,而且家裡有藥。”
辛甘沒堅持,把他送到樓下就自己打車走了,左然郴看著她上車才進去的,總有些戀戀不捨,卻又不敢太靠近。
辛甘先回家一趟,洗了澡換衣服,正好吃晚飯,吃過飯後她去了臺裡。
本來,今天的節目早就寫好稿子了,可是她又臨時改動了一下,女人的腳和男人的肚子。
這個話題比較曖昧,而且有可能加大尺度,聽眾的熱情也空前高漲。
張小嫻在《荷包裡的單人床》中曾經說了一個治療感冒的方法,要女人把腳放在男人的小肚子上就可以痊癒,前提是你要有一個能讓你把冰涼的腳放在肚子上的男人,和這個男人有足夠的耐心。那麼,在寒冷的冬天,又有幾個男人能忍受女人冰冷的腳放在自己肚子上?
微信女聽眾居多,有說男友一到冬天就給捂腳,可惜成了前男友;也有人說男人只有在快活的時候才能忍受女人對他的各種身體侵犯;還有人說那是不可能。
有男人直接微信,“姐妹們,你們那大冰塊還是擱在小肚子上,男人瞬間被萎了呀,難道不考慮你們的幸福?”
辛甘心裡的滋味複雜,不是全然的痛苦,其實是夾雜著甜蜜的,那樣寒冷的晚上,左然郴一直抱著她不放,完全忽略他自己的身體要求,這就是那幫姑娘說的是真愛是深愛嗎?
下班的時候,曹輝來接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也願意給你暖腳,你給我機會嗎?”
辛甘一霎就紅了臉,為什麼她有一種被冒犯的感覺?
辛甘提出要和他談談,曹輝提議去酒吧。
辛甘也沒多想,就跟著去了。
他們是在包廂裡,曹輝拿了存在這裡的酒,當辛甘提出不要再這樣繼續下去的時候他也沒意外。
曹輝說:“辛甘我給你講個故事,等我說完了你再走。”
辛甘點點頭,“你說。”
“其實我花名在外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個花花公子,其實那是為了掩蓋一個真像,一個我其實不行的真像。”
“不行?”辛甘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