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似乎渾然沒感覺,他只是淡淡的說:“你別多想,我是不想我們都凍死,辛甘,委屈一下,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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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甘沒倔,主要是因為太冷了,可能需要調配大量的熱量來維持身體的需要自身的意識都薄弱了,而且左然郴的身體是那麼誘人,暖烘烘的簡直像個燃燒的小火爐,她沒有志氣把腳從他肚子上拿下來,因為被暖熱的感覺太舒服了。
男人的體溫高於女人,而且倆個人抱在一起比多蓋一床被子更溫暖。
慢慢的,辛甘的手腳都有了知覺,她很自然的蜷縮在他懷裡,最親密的姿勢,就像四年前那無數次的夜晚一樣。
左然郴緊緊抱住她,但只是抱住她,當好自己人肉暖寶寶的本分,但是腦子可沒這麼老實,他腦子跟過山車的忽上忽下,想了很多事情。
長著胡茬的下巴磨蹭著她的頭髮,左然郴似乎在自言自語,“第一次你在我家裡睡也是自己裹著個被子躺在床的最邊上,其實你睡覺可沒有你自己認為的那麼老實,有好幾次要不是我撈你,你非滾到地板上。”
辛甘聽的一清二楚,她也想起那個晚上,自己被他帶回家去照顧貓,下著大雨走不了,他又騙自己沒有臥室,當時自己不過是為了賭一口氣睡在他身邊,其實那個時候的他是真君子,並沒有賺她的便宜,也正是因為這個吧,才讓她動心的。
這麼一想,過去還是有很多美好的東西值得懷念,而且想著這些甜蜜的時候那些痛苦的記憶都淡化了,甚至覺得都像一場夢,根本就不真實。
辛甘嘆了一口氣。
黑暗裡,左然郴聽的很清楚,他的心尖收縮,感覺胸腔裡有許久沒有跳動的那部分忽然有了生機,真的,他感受到了辛甘情緒裡的鬆動。
他還有機會?
辛甘睡熟了,瘦弱嬌小的身體似乎長在他身上,而且睡夢中的姑娘總是無意識的摩擦著他,讓他身體的一部分堅硬如鐵。
閉上眼睛,他排除一切雜念,強迫自己入睡,來吧,屬羊,一隻羊,二隻羊,三隻羊……
當羊變成了辛甘的樣子,他的意識開始模糊。
早上,陽光從玻璃裡投射進來,灑在床上相擁而眠的人身上。
經過一夜的風雪,初升的太陽光芒很淡,卻是純粹美麗的,金子一樣。
辛甘在左然郴懷裡睡的正好,面容恬靜安逸,陽光散在她臉上,額頭上那圈兒小絨毛都金燦燦的,相當漂亮。
胳膊被她枕了一晚上,現在已經全麻了,但是他捨不得抽出來,抬起半邊身體,他貪戀的看著她,實在忍不住,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連吻一下都小心翼翼,就是怕她翻臉,見她還是沒反應他才放心的躺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沒睡,心情很好,不由得彎起嘴角。
辛甘卻睜開了眼睛,其實在他親她的時候她已經醒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她沒有睜開眼睛。
現在她假裝翻身,把自己滾出他的懷抱,過了一會兒才起來。
就是怕尷尬,也怕再有一絲的激動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去洗手間梳洗,這裡洗漱用品都齊全,牙具都是成套的,刷牙的杯子是情侶的,還是倆個卡通人像,她仔細一看,女的是她,男的是左然郴,他們倆個人懷裡抱的貓都是如花。
這個卡通畫她知道是他畫的,當時就在書房,她看著他畫。
那個時候倆個人正在熱戀,他晚上要工作卻非要讓她來陪著。有次辛甘抱著如花玩,抬頭忽然看到左然郴拿著筆寫寫畫畫還要看著她,她走過去一看原來他來了一副卡通速寫,雖然是卡通畫但是很傳神,起碼辛甘一看就知道自己。
辛甘感嘆,“左然郴,你竟然會畫畫,你太棒了。”
他很自大,一點都不謙虛,“雕蟲小技,其實如果我不當律師可以去做畫家。”
“切”辛甘不服氣,“那畫個你自己我看看。”
左然郴笑笑,不過是十幾分鍾,他又畫了自己抱著貓的圖畫。
辛甘把倆張放在一起對比,“左然郴,你真可以當畫家,我要把這個留著,將來我們刷牙的杯子和抱枕都要坐上這個圖案,你說好不好?”
左然郴捏了捏她的鼻子,“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嫁我了,我還沒說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