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放開我,難道你要打我替你爸爸出氣嗎?”
“我跟你一起走。”說完,他拎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拉著辛甘的手就往外走。
他爸爸氣的到處找藥,好不忘了指著他怒吼,“你走了就不要再回這個家。”
左然郴頭都沒回,拉著辛甘大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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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廳氣的癱在椅子上,他用顫抖的手指著左媽媽,“都是你,養的什麼兒子,真是慈母多敗兒。”
左媽媽性子溫柔,這些年丈夫就是她的天,一貫的惟命是從,可今天,當丈夫罵完她之後,她並沒有像平常那樣掉眼淚或者唯唯諾諾的哭,而是聲音虛弱的問他,“難道你在別的地方還有好的兒子嗎?”
“你?”左廳有一種秘密被揭穿的心虛,不過也就是一瞬間,他很快就恢復了冷靜,拿起手邊的菸灰缸又扔在地上,他咬牙說:“你也要給我發神經?”
酒店的停車場,辛甘放開左然郴的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進去吧,你媽媽的生日,你回去還能繼續過下去,別因為我壞了大家的興致。”
左然郴從褲袋裡摸出煙盒,避著風點燃了,他深深地吸了幾口,在青白煙霧繚繞之間才說:“已經沒興致了,反正他們都不高興了,我回去也沒意思。”
辛甘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兒了,她忽然對著左然郴大吼,“你不用為我這樣做,左然郴你不欠我的,更不用遷就我,我就是這樣一個沒有教養的人,比不上乖巧懂事的宋汐,也比不上精明幹練的喬納,你進去,別和我這樣的人混在一起行嗎?”
左然郴搞不懂她的腦回路,左手夾著煙去抱她,“辛甘,別鬧了,我們回去。”
“不用,我不用你,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她彆扭著,最近這是她的常態,已經無緣無故的阻止著左然郴的靠近,作為男人,他完全明白不了她的心態,顧雲初死了肯定會難受悲傷,但是這樣無期限的把自己封閉起來正常嗎?
倆個人正在糾纏著,忽然那邊過來幾個人,其中一個看到左然郴就喊:“咦,左律師,聽說你最近找我?”
左然郴抬頭一看正是自己因為融資要找的肖行長,他忙放開辛甘打招呼,“肖行長,您出國考察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是第一天,這不大家在這裡給我接風嗎?瞧瞧我這個老糊塗,打擾你和你女朋友了吧?”
左然郴忙搖頭:“沒有,正好遇到您,肖行長還有下一場嗎?不如我做東。”
找這種人不容易,既然他主動和自己搭訕,左然郴就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要知道現在敢幫景氏的不多了。
肖行長點頭,“好啊,我們正要去龍庭鬆快鬆快呢。”
左然郴低頭對辛甘說:“我要替二哥去忙點事情,你先自己回去,乖。”
辛甘也沒多說話,她開著車來的,就要去找自己的車。
她這麼轉身就走左然郴非常不適應,有種被拋棄的錯覺,他抓著她的手腕低聲說:“辛甘。”
辛甘回頭看著他,一雙秋水盈盈的眼睛透著不耐煩,“幹什麼?”
“一會兒我給你打電話,一定要接知道嗎?”
辛甘沒說什麼,把手從左然郴手裡抽出來就走了,看到左然郴戀戀不捨的表情,肖行長一行人善意的取笑他,“還是年輕人好呀,看看你儂我儂的多黏糊。”
左然郴苦笑,不捨得只有他一個人吧,現在辛甘巴不得他不煩著她。
不管發生了什麼,龍庭的夜晚總是芬芳迷人,酥了英雄骨,軟了硬漢心。
男人們左擁右抱都喝的不少,左然郴一樣。他本來喝酒不舒服,可是有求於人又不能不喝,酒量很好的人都醉了七八分,他仗著還清醒,給辛甘發簡訊,“辛甘,我喝醉了,先去龍庭的包房休息,你來接我,房間號你知道。”
怕她看不到,左然郴又給打了一遍電話,但是辛甘沒接。
這個時候辛甘並沒有回家,她開著車在街上晃盪,在觀光大橋那邊把車停了,下去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