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郴今天笑的特別多,他手指蘸著藥膏摸在她大腿上,“辛甘你就是喜歡胡思亂想,我給你抹藥,你想什麼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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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混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辛甘都要氣死了。
身下清清涼涼的,很舒服,她哼哼唧唧,就跟如花一個德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左然郴苦笑不已,他輕聲對辛甘說:“小壞蛋,給你抹藥抹出我一身火,你可倒好,就這樣睡著了。”
去洗了澡,然後在她身邊躺下,左然郴霸道的把人禁錮在懷裡,辛甘,我的心肝。
半夜的時候辛甘給熱醒了,身邊的男人就像個大火爐炙烤著她,出了一身的汗,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她想推開他一點,可是男人的手臂那麼用力,而且她渾身痠疼沒什麼力氣,只好想別的辦法。
不知道在他那個地方來上一下會不會管用?
可是她的手一動就不敢了,這大半夜的他搞什麼?
“你那裡不疼了?”男人的聲音清冷冷的,從她的頭頂傳來。
辛甘嚇得手一哆嗦,“我,我,我睡著了。”
從窗戶那裡反過來的白光看著女人不斷忽閃的長睫毛,左然郴心中一蕩,一顆心就像在溫暖裡泡過暖洋洋的舒服,他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輕聲說:“辛甘,下雪了。”
“下雪了?”辛甘睜開眼睛,從窗簾沒有拉好的縫隙裡,果然看到了外面白茫茫一片。
“明天二十八了,我們放假,下雪天交通不好。”辛甘還嫌棄別人不浪漫,在此時此刻她一句話就破壞了氣氛。
左然郴哭笑不得,“放心,我送你,明天我也沒什麼事,等天好點再上班,睡吧,我們可以睡個懶覺。”
辛甘卻睡不著,她問左然郴,“你們過年什麼福利呀,快說說,我跟我們報社比比。”
“我們十三薪,然後律師根據案子有年終分紅,報銷往返機票,再沒什麼了。”
“那也不錯呀,看不出來你蠻大方的嗎?我們零碎的什麼都有,乾果,羊腿,饅頭,我的車在單位,我得自己拉,金星星都好久沒上班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獎金和福利,他都不回去過年的,今年恐怕要在醫院過了,好可憐。”
左然郴一下下撫摸著她最柔軟的地方,沒說話。
“還有云初,她今年也要自己一個人過年,她從來沒離開過悠悠,悠悠也沒有離開過她,你說今年的年怎麼過,一想到我的朋友都這麼不幸,我就不好意思的幸福。”
左然郴給她氣的夠嗆,手使勁兒捏了一下,然後在她的喊痛抽泣聲中說:“辛甘,各人有各人的人生,就是最好的朋友都代替不了,個人也有個人的緣法,一時的不幸福不是終身的定義,就拿顧雲初來說,你覺得你二叔會就這樣放她走掉?你說不說她的地址其實都沒有什麼關係,二哥要找她很容易。”
“我二叔知道她在海城的sho雜誌?”
左然郴表面不動聲色,卻暗地都記下來。
“你睡吧,明早我們一起去玩雪。”
“嗯,那你先放手,別玩我那裡了,又癢又疼。”
“嗯,辛甘。”
“嗯。”
“那裡還疼嗎?”
“有一點兒,不,不是,很疼,還很疼,左然郴,你別太過分了。”
另一番鏖戰後辛甘沉沉睡去,左然郴卻在洗手間裡打電話。
“海城的sho雜誌,具體住的地方你自己查,二哥,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景薄晏淡淡嗯了一聲,海城,顧雲初,等著我,我陪你過新年。
新年,在人們的期盼和恐懼中還是來了。
辛甘過年當然是跟父母在一起,辛天大年夜還是要執勤,而且比平時都要緊張,要過年了大家都希望過個平安祥和的大年夜,誰都不想出事,可偏偏臘月28那天下了一場大雪,現在交通仍然有阻礙。
辛甘和爸爸媽媽一起包餃子等著辛天來家吃年夜飯,辛媽媽一直想要個團圓年,所以不管辛天執勤到多晚她都等。
左然郴也回到了父母那邊過年。
如花最近給喂的又肥了一圈兒,而且特別懶,整天趴在沙發上混日子,左然郴坐下的時候嫌棄的把它抓起來扔一邊,“怎麼又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