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郴順勢放開了手,他看著辛甘,眼神很深,“來相親?”
辛甘點點頭,隨即又想起什麼,“啊對了,你不要以為我光顧著相親不去籌錢,我已經在準備了,等這個月工資發了,差不多就夠了。”
左然郴點上一根菸,他緩緩吐出白色煙霧,“誰讓你還錢了?”
“欠債還錢,這個道理我懂。雲初已經走了,我也要走了,左律師,再見,謝謝你幫我解圍。”
辛甘背起包走出去,左然郴眼神裡頗有幾分惱怒,抓了車鑰匙跟上去。
他們倆個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不遠不近的距離。
辛甘的角度能看到左然郴的影子,但是她沒回頭。
上次餐廳的事她記憶猶新,不想知道他和喬納什麼關係,但一定是超乎一般朋友的關係。
辛甘今天沒開車,她站在路口打車,這個時間出租很難打,她十多分鐘都沒有打到一輛。
左然郴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我送你。”
辛甘技巧的擺脫他,“不用,我打車就好。”
左然郴這麼冷淡的人忽然來了脾氣,他拉著辛甘的手往自己車的方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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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氣很大辛甘掙脫不了,而且這是大街上,那樣太難看了,她只好跟著他走卻不停的說不要他送。
到了他車那裡,他用電子鑰匙開啟車然後拉開車門對她說:“上來。”
辛甘不上,“左律師,我看還是算了,您那麼忙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左然郴深深的看著她,眼神很兇,“辛甘你什麼意思?”
辛甘不敢長時間和他對視,微微錯開眼珠看著地面,她微微苦笑,“左律師,我沒什麼意思,欠您的錢我一定會還,再見。”
左然郴薄唇抿了抿,忽然大步上前,捧起辛甘的臉就吻下去。
暗夜流光,冷風星辰,人聲永珍,這些統統變成了陪襯,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把辛甘席捲裹住,連她的思維也給霸佔,那一刻,辛甘只感覺到他溫厚的大手和火熱的唇舌。
一股股熱流在身上流竄,吻得投入的人好像時刻都要摔倒,但不管角度如何變化,他都能很好的捕抓到她,讓她徹底融化在自己的熱情裡,五彩斑斕的光影在他們臉上深深淺淺變化著,就如同他們教纏的口舌,但不管怎麼變化,到最後始終相濡以沫。
辛甘覺得渾身都酥軟了,要不是有左然郴強健的臂膀,她或許已經倒在地上。
直到倆個人都不能呼吸,他才鬆開,辛甘大口喘著粗氣,“左律師,我……”
就說了幾個字,男人的薄唇又堵上來,他一手扶著她的後腦一手揉著她的腰,把她纖細的身體壓在車身上,變著角度親吻,過大的力氣吮的辛甘舌尖發麻,連嘴唇都火辣辣的。
漸漸的,左然郴已經不滿足唇舌碰撞,這些日子的煎熬讓他恨不能吃了辛甘,大手下摸到軟綿綿的細滑肌膚,他頭腦熱的不受控制,唇舌漸漸離開辛甘的嘴唇,啃到脖子和鎖骨上,手也不規矩起來。
被掀開的衣服被冷風灌進去,辛甘打了個寒顫,頓時清醒了許多,她用力推開他,然後靠在車門上喘息。
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有多招人。
小臉兒紅紅的,一雙大眼睛媚的能滴出水兒來,腫乎乎的小嘴兒微張著,衣衫被扯得凌亂,以為手把著車門的動作顯得胸部更加突出,被捲起的毛衣下露出的小肚子在街燈下發著盈盈的光,白的晶瑩剔透,惑著男人的眼睛。
左然郴雙目泛紅,就像一匹餓狼,他又上前,把人圈在自己的胸膛和車門之間。
辛甘深呼吸,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可是他腿間的囂張不敢碰,就任他那麼大咧咧的貼上來,真是一點都不害臊。
“左然郴,”她的聲音發顫,在風中聽起來那麼軟弱可憐,“你別這樣。”
左然郴眯著眼鏡,深處一片邪氣,他在她眼睛上吹了一口氣,“我哪兒樣?怕了嗎?你不是挺能的嗎?鞋子扔我,還砸了我們律所的屏風,嗯?”
辛甘頭皮發麻,“我該道歉的已經道歉了,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則……”
後面的話在他灼灼的眸光下氣息越來越虛弱,她怕他咬死自己。
男人的薄唇磨蹭著她的耳朵,熱氣一股腦的吹到耳蝸裡,“原則?你的原則就是無理取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子,你知道現在大家都說我什麼嗎?說我搞大了你的肚子還被你捏著把柄,所以才忍氣吞聲,不敢對你怎麼樣,這事都傳到我父母那裡了。”
辛甘偏頭去躲開他的嘴巴,“我去解釋,我給你恢復名譽,說我們什麼都沒有,還不行嗎?”
“晚了,我不枉擔虛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