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被貓迷惑,一時嘴快沒經過大腦,“我要和你洗。
說完后辛甘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把錄音筆和攝像機還給我。”
左然郴雙手插在褲袋裡,一臉的他是王,“不行。”
“喂,那是我的,你怎麼可以據為己有,還給我。”
左然郴轉身去了浴室,留下辛甘一個人站在原地,被如花嗤笑。
這貓喵嗚了一聲,蹭的跳上了沙發,拱起的身體線條優美,藍眼睛裡全是蔑視。
辛甘衝它扮了個鬼臉,跟著左然郴去了浴室。
因為是家裡,習慣問題左律師沒有關門,他正在脫衣服,上身已經脫了,腰帶的環扣也解開了,見到辛甘進來,他只是稍微的愣怔後繼續拉開了褲鏈兒。
第一眼,辛甘對著人家的半果體張大了嘴巴,尼瑪,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嗎?這位左律師臉兒小下巴尖,看起來高高瘦瘦,可沒想到脫了衣服竟然有腹肌。淺麥色肌膚下,緊實光滑的面板,隱沒在褲子裡的人魚線……,講真兒,他的身材一點不輸辛天,不過沒辛天那麼野獸,屬於辛甘喜歡的型別。
左然郴手放在褲腰上,他皺著眉,“脫衣服。”
“啊?”辛甘懵了,“脫衣服?”
“跟我一起洗。”這是個陳述句,這廝漠然的眼睛放在她胸口,辛甘現在還穿著龍庭的工作服,被他這麼一看,就跟沒穿一樣。
辛甘伸手抱住又覺得自己矯情,都給他看了一個晚上了再遮擋個毛線呀,索性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墊腳,仰頭,伸手,“給我。”
左然郴更大方,人家抽動嘴角,然後脫掉了褲子。
黑色平角彈力內,緊緊勾勒著他的好身材,該凸的凸,該鼓的鼓,講真兒,辛甘見到穿內內的辛天還是在二十多年前。
幾乎全果的男人,穿著惑制服的女人,這……好曖昧。
辛甘伸長了脖子,努力讓自己嚥下去的口水沒有聲音,而且也努力讓自己擺出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她敏捷的撿起他地上的褲子,手伸到他的褲兜裡。
左邊,沒有,右邊,沒有,左右開弓,都沒有。
辛甘抖著褲子很生氣,“東西呢?”
“給我放在洗衣機裡洗了,還有那邊的襯衫,要手洗。”吩咐完,某人提起修長的腿走到花灑下開啟了開關。
熱水一蓬蓬從管子裡抖出來,浴室裡很快就煙氣氤氳,但還是很能清楚的看到他抬起一隻腳,要脫掉身上最後的屏障。
辛甘所有的勇敢到此為止,她扔下衣服趕緊跑出浴室,站在門外的時候心還砰砰的跳。明明什麼都沒看見,可是大腦思維活躍,她又想到了機場廁所那次,這就是她和他的緣分嗎?
如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她腳下,揚起貓臉很認真的看著她,那樣似乎在說“哪裡來的妖豔踐貨,朕的主人豈是你能褻瀆的。”
貓的體型太大,辛甘怕它,退後卻發現後背抵的是門,裡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不用想也知道左然郴在幹什麼。
辛甘對如花說:“大貓,我們人妖殊途,我不適合你。”
這都哪裡跟哪裡。
趁著左然郴在洗澡,辛甘迅速的搜他的東西,他在龍庭穿的外套掛在衣架上,辛甘忙到口袋裡翻找,沒有,她又找了屋裡的抽屜等看著能藏東西的地方,結果還沒有。
整個過程,如花都跟著,它瞪著海水藍的眼睛,一臉的警惕,“人類,喂喂,趕緊給朕住手,這裡是朕的天下,喂喂,我要打夭夭零了。”
它靈巧的跳上了桌子,想坐在辛甘手上阻止她,辛甘把它撥弄到一邊去,“你是貓不是狗。趕緊給我滾。”
砰,一個造型別致的水晶獎盃給如花龐大的身體掃在桌下。
都碎成了渣渣,辛甘和如花都石化了。
辛甘不知道這玩意的價值,但是獎盃之類大概是很有紀念意義的,而如花則是在無數個夜晚看到主人拿了絲布擦拭,知道闖了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