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安好的病房也專門給他爬窗設計的,竟然沒上防盜,二樓的高度也不高,竟然真給他醉醺醺的爬上去了。
這會兒安好已經睡了,不過孕婦睡不安穩,她起來上廁所,看見窗戶那裡有個人,嚇的心都快跳起來,拿起一個大花瓶她就要扔過去,卻聽到那人喊:‘雲初,是我。’
安好忙放下花瓶開啟燈,果然是景薄晏,她提心吊膽的看著人從窗戶上下來,也忘了臉上的蝴蝶斑,上下看著他的身體,“有沒有受傷?”
還真受傷了,手掌擦破了皮,現在在流血。
這裡是醫院,病房裡酒精棉和藥水都有,安好給他消毒後貼上創可貼,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去哪兒喝酒了,喝的無法無天,這麼高你也敢爬,要是摔下去怎麼辦?”
酒勁上來了景薄晏覺得他就是天王老子,所以很牛x的說:“涼拌。”
安好給他氣哭了,開啟門說:“給我出去。”
景薄晏好不容易進來哪裡肯出去,他腆著臉抱住安好,就算醉了也沒忘他老婆現在是易碎品,分外的小心。
“老婆,我錯了。”
安好氣的臉通紅,“你錯在哪兒?”
“我不該去和大哥喝酒。”
安好一聽更火大了,“你和大哥去喝酒?來了都不看我跟大哥去喝酒?你怎麼不跟著大哥過?”
景薄晏很委屈,“我跟他怎麼過呀,他沒有軟軟的大饅頭也沒有香香的小嘴巴,我才不要。”
這還傲嬌上了,安好看著他抓在胸口的魔抓,真想給他拿刀剁下來。
“老婆,過來讓我抱抱,想死我了。”
人家都說酒後吐真言,聽到他喝醉了還不忘說想自己安好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她問他:“想我這個黃臉婆幹什麼?我聽說小雨回去了,還在你們公司上班給你當秘書,你是不是特滋潤?”
“這都誰他媽的造的謠,一定是鄭浩南那個癟犢子,我跟你說,小雨在我們公司不假,但不是我的秘書,是左兒的秘書,跟我沒關係。”
安好故意氣他,“跟你沒關係你是不是特失望呀,想當年人家小雨對你可是一往情深呀。”
忽然,景薄晏一頭紮在被子上,他悶悶的說:“我這輩子就睡了你一個,現在想睡都睡不了了。”
安好被他的小樣兒給萌到了。
還真沒見過景總撒嬌失望的樣子,安好的母性大發,低下頭揉了揉他的短頭髮,手輕輕的往下搭在他的小腹上,“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我不嫌棄你,真的。”
喝醉的景薄晏順勢把她放在自己身上,抬頭去親吻她。
溫柔的含住她的嘴唇,一點點磨蹭吮一吸,即使喝醉了他還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寶貝,輕拿輕放。
安好的手一直在他的小腹打轉兒,景薄晏覺得不過癮,抓著她的手解開了皮帶……
手裡的感覺讓安好大叫起來,“景薄晏你……”
“寶貝兒,別鬆手,趕緊的,動一動。”
景薄晏酒後有了威風,可惜的是安好卻不能陪著他翻雲覆雨。
在她手裡解決了一會,而後他抱著她自己又解決了一會,可是好像好沒有消停的意思。
野外那次安好見識過小二哥的兇猛,這位是要不不發威,一發威就要逞半年的威風,她現在的身體可禁不起他的折騰,就現在這麼激動著,就覺得有點受不了。
還好到最後景薄晏自己清醒了,去衛生間衝了個冷水澡,人才算徹底消停。
事後,他抱著安好躺在床上,輕輕按摩著她抽筋的大腿,很抱歉的說:“雲初,對不起呀。”
安好背對著他,正好看到窗外又圓又大的月亮,她覺得月亮的光芒帶著糖霜,讓心口甜甜的,“睡覺吧。”
“你不高興小雨來公司嗎?”真是酒醒了,現在又想起了這茬兒。
安好轉過身,輕輕撫摸著他堅硬的胸肌,“你把我當成什麼人,我就這麼小氣嗎?小雨是個苦命的姑娘,而且她也和我說清楚了,對了,好像她最近和辛天哥走的比較近,上次辛甘問過我她的底細,我都沒敢說。”
景薄晏這才知道是冤枉了鄭浩南,還以為鄭浩南那個大嘴巴說給安好聽的,其實本來這次就要告訴她,卻不想被人搶了先。
把玩著景薄晏的小紅豆豆,安好問他:“你今天怎麼了,一直都有吃藥治療嗎?”
“嗯,上次大哥給我弄了個民間古方,聽說挺管用的,我吃了後感覺身體發熱,早上好硬了還幾回,應該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