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好歹也是見過市面的人,可被那人一看,他的腿肚子都顫抖。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秦放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露著一身鼓囔囔的腱子肉,他手裡玩著一把小瑞士軍刀,一咧嘴,露出倆顆尖尖的虎牙。
“在這裡等景子墨?”
劉毅以為這是景子墨派來對付他的,自然罵不出好聽的,“那個踐人呢,他怎麼自己不來?你是他的新姘頭吧?小子我告訴你,那就是個沒心的東西,不要以為活兒好有腹肌就能把他給勾住,那就是個白眼狼,他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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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個巴掌打在劉毅的左臉上,秦放剔著眉看他,“你這個沒傢伙事兒的娘們兒,他也是你鞥你說的?看看你這個騷樣兒。”
劉毅並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什麼人,只以為是景子墨的相好的,於是可勁的腌臢他,“你以為他好到哪兒去,還不一樣跟娘們似得,看著他長得人模狗樣,那東西就是個廢貨……”
說這些,更引起秦放的妒火來了,一想到景子墨清冷高貴的樣子竟然還跟這麼個爛幣攪合,他有一種深深的背叛的感覺,對手下人大喊,“給我打,往死裡打。”
這些人都是經過訓練的,幾下下來人都不動了,有人跟秦放說:“死了。”
“死了?好,打電話給景子墨,讓他來帶屍體。”
秦放不是第一次玩死人,壓根不當回事,而且他也打定了主意這次個給景子墨個教訓。
人迅速溜走,死去的劉毅瞪著驚恐的大眼被放在沙發上,手還按著插在胸部的瑞士小軍刀。
100萬對景子墨來說不算什麼,可是他不能給劉毅一次次得逞,否則這輩子無休無止,他帶著藥,打算給劉毅放在酒裡,這藥跟酒一起吃下去會讓人心臟跳動過緩猝死,而且查不出死因。
按照劉毅提供的房間號他敲了敲門,卻沒有人應答,他推了推,門竟然開了。
他走進去,看到劉毅坐在沙發上,從他進門的角度當然看不到劉毅胸口的刀。
“劉毅,你在挺什麼屍,趕緊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劉毅並沒有反應,甚至都沒看他一眼。
景子墨也覺出不對勁兒,他上前一看,心一下子跌下來。
“劉毅,劉毅”叫了倆聲對方並無應答,他這才看清插在他肚子上的刀竟然是他刺傷秦放的那把。
“完了,中計了。”剛準備走,忽然門被開啟,外面進來一個推餐車的服務生,他看清了眼前的情形,嚇得大叫,立馬引來了好幾個服務員。
那一刻,景子墨幾乎看到了四年前一起一模一樣的案子,只是兇手換成了死者,而背後的主謀成了這次的兇手。
這事兒是秦放乾的又不像他乾的,雖然他那樣的bt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但是他又怎麼知道要回放一樁四年前的謀殺案。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來在審訊室想的,他開始充滿體會到了當年顧雲初被抓後的感覺。
不過他倒是生出一種畸形的快樂,覺得自己就是顧雲初,被景薄晏深愛的那個女人。
景氏最近風雲不斷,先是景子硯走私被抓,現在還沒有審理,又是景薄晏卸任景氏總裁,現在又成了新總裁景子墨酒店殺人,一時間眾說紛紜,非常熱鬧。
秦放倒是不急,他在裡面放了話兒,好好的招待景子墨,等他來求他。
但是,景子墨享受著這種感覺,他更不著急。
現在著急的人是安好,她知道秦放總有辦法把他弄出去,而且這樣也不是她的終極目標,她急的是讓他快出來,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能傷到景子墨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自己。
這天,她趁著景薄晏外出,去了衣帽間。
顧雲初的衣服都還在,她記得自己出事那天穿的是一條白色七分褲,黑色窄腰燈籠袖小襯衫。
長髮紮起來,不化妝,她出門,容修燁的車已經在等著她。
她沒想到司機是他,有點驚喜的喊:“哥,怎麼是你?”
容修燁糗她,“現在和景薄晏和好就不要哥哥了。”
安好撒嬌:“哪會呀,最近太忙了。”
容修燁面容沉下來,“忙?景薄晏知道你在胡鬧嗎?”
“哥,我這不是胡鬧,我有分寸。”
容修燁佯怒,“我回渝城就是不放心你,你可倒好,什麼都一意孤行。”
安好眯起眼睛:“為我?難道心裡就沒別的個把人兒?”
容修燁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他彷彿還能感覺到那張小嘴的溫柔甘甜,頓時下腹一緊,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