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見過一面,一個風輕雲淡的女人。”
安好很不屑,“你確定這是在誇她嗎?就說她白痴不就行了嗎?”
“顧老師很聰明的,就是太善良,後來發生意外死了,景總很痛苦。”
安好不知道她的用意,便故意說:“痛苦什麼呀,反正失憶了。”
“是呀,失憶很可憐。”
安好突然來了興致,她把車停在路邊,然後捏著小雨的下巴仔細端詳,"所以你想成全他,反正他也記不住,你就有了藉口留在他身邊嗎?"
小雨苦笑,"你太抬舉我了,他很愛他的妻子,打算一輩子不再娶。"
一輩子?到底有多漫長?
安好低下頭看著儀表盤,她忽然說:"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估計景總沒少點你吧,男人總是耐不住寂寞的,他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個人?”
應酬的時候叫我陪過幾次,但是我們……他心理只有他妻子吧,根本對別的女人不屑一顧。
忽然沒了送小雨的心情,她對她說:“下車自己打車吧,我困了。”
小雨也不好說什麼,不過這個路段車比較好打也很安全,把她放這裡她沒有愧疚。
走了幾步小雨忽然回頭說:“他對你有感覺,你到底是誰?”
安好的回答直接把車開走,她不知道小雨在這裡扮演的角色,沒必要跟她說的太多。
想給景子硯打個電話問問那邊的情況,誰知道手機很及時的響了,顯示的來電號碼竟然是景薄晏。
安好手激動的發抖,好容易滑開接聽。
“到家了嗎?”男人的聲音簡潔明瞭,還是以前那副不愛說廢話的模樣。
“還沒,你那邊處理完了?”
“在醫院。”景薄晏的聲音透著一絲疲憊,安好幾乎能看到他倚著牆站立的樣子,一準兒是一手插在褲袋裡一手拿著手機。
“怎麼去了醫院?你們誰把誰打了?沒事吧?”
景薄晏噓出一口氣,“你就不想點好了,是子墨把秦放,也就是和他一起的那個男人給捅了,現在秦放在急救,子墨給秦放的人關起來扔拘留所裡了。”
“他活該,管他個三十五十年,出來也該死了。”
安好說的咬牙切齒,沒辦法,是真的恨,恨不能他去死。
景薄晏理解,他有些擔憂的說:“哪有那麼簡單,估計也就關他幾天讓他服軟,他捅的人相當有來頭,而且好像對他特喜歡,你的願望實現不了。”
安好失望的嘆氣,“怎麼禍害就沒事?老天爺不公平。”
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然後景薄晏問:“你在哪裡?”
“路上呢,怎麼了?”
“雲初,我們需要深入的談談。去我們以前的家等我,密碼鎖沒變,你還記得那個號碼嗎?”
她怎麼會不記得,他和她生日的組合,沒想到一切都還沒變。
“好,我立刻去,你幾點回來?”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就走了,你先去等著我。”
安好心跳的厲害,那種感覺有點像少女時候偷偷跑出去見男同學。
她很謹慎,先把奪目的車開回到家裡,然後又打了一輛車,去了他們以前住的地方。
從裡到外都是密碼識別的,安好把密碼輸入,都沒錯。
開啟門,她才知道什麼是家!